s:抱歉,今天更迟了,最近家里老停电,还下暴雨,雨阙一有电就奔上来了。
一季黄瓜何妞妞不小的赚了一把,喜滋滋的转手买了一头牛,让姥爷给制了辆牛车。自己一天捣鼓着木屑草屑,想要做出纸张来,不指望能像前世用的那么高级,起码要能擦个屁股吧,免得何丫丫又说她屁股金贵,浪费她的虎耳草。
秦贤宇身体好了,成日跟着何妞妞转悠,冷不丁的幽幽发出一声疑问,吓得何妞妞只打颤。这人走路都不带点声的,跟个幽灵似的。何妞妞报怨了好几回,无奈秦贤宇好似充耳不闻,依旧故我,时间久了,她也慢慢习惯了。
何妞妞抱了屋里仅剩的大把稻草,拿了把剁猪草的大刀,一小束一小束的剁了,看起来挺简单的活,累得她叫苦不迭,心想着要是能有闸刀就好了,累死累活忙了半日才得了两小盆,手上起了好些水泡,吃饭都有些问题,好几次都把饭喂给了大地。秦贤宇看不过去,自动自发的接了她手里的工作,可他一介书生,耐力不比何妞妞好多少,两人折腾一日也没把那困稻草弄完。何妞妞摆了摆手自动投降,留着那些下次再做,先看下实验效果如何。第二日一早,两人又将切碎的草屑对了水放锅里煮了两个多时辰,再又拿出来捣烂倒入浴盆里,掺水打浆,何妞妞用临时做得竹篾席放入水里打捞,黏黏糊糊的一层黄色纸浆黏在篾席上,做到这一步,何妞妞高兴得就差跳脚了,将篾席拿出去晒好,何妞妞扭回头看着还剩了很多的纸浆抓狂了,光想着做纸,却是没想到篾席够不够,忙又急匆匆的杀到姥爷跟前,求他赶紧给她织。
等篾席的这段时间,几人就在树荫底下远远守着晒在太阳里的成品,何妞妞有些激动,时不时的跑过去看看,还拿把大布扇给纸扇风,自己热得满脸汗水。
“妞啊,你这是怕它热还是怕它冷啊?”秦老爷子破开手里的竹篾,看着何妞妞奇怪的动作一阵发笑。“快回来,太阳老大也不怕晒疼!”
“哦。”何妞妞一步三回头,走到桂花树底下也不坐着,两眼直愣愣的盯着那里看。
秦贤宇虽是对她所描述的纸感到期待,但也没她那么疯狂,只躺在躺椅上饮了一口茶,偶尔扭头看两眼。
鸢鸢就不大高兴了,用手在地上画着字,时不时扭头望着爬到树上的貂儿。庄庄看她走神轻微哼了一声,小丫头立马扭正身子,继续地上的鬼画符工作。心里狠狠想,哥哥以后都别回来了,大姐都给自己讲故事听,他回来故事都没得听了,还要天天练这些圈圈绕绕。何庄庄不知道小妹的想法,自己拿了根树枝,手里拿着竹简不时往地上画几笔。丫丫咬了绷子上的线头,扫了边上的弟弟妹妹一眼,大眼睛闪了闪,脸上浮出一个浅浅的酒窝,换了种颜色穿针又认真的投到绷子上去了。
何妞妞左右看看,终是闲了没事做,只好一脚叉到小弟小妹中间,抢了小弟手中的树枝嚷嚷着要学认字,何庄庄不满的掀了掀眼皮,被她一个眼神威压,只得乖乖的指着何妞妞的名字,让她自己在一边练。
何妞妞瞪大眼,仔细在地上看了半天,愣是不知从何处下笔,还有那笔画,可真不是一般的多,看得她眼睛都花了,手里画了半天都没看出是个什么东西,在何庄庄一次又一次的出言打击后,何妞妞鼻孔一掀,狠狠的跺了那两个字几脚,扭着屁股两只脚在上面踩来踩去,跳着脚道:“不学了不学了,这文字真落后,学了是混淆我的思维。”喊完,还拉了鸢鸢踩了她练了好久的成品。“写什么写,别把脑子学傻了。来,鸢鸢跟姐姐学乘法口诀,上次数到六了,现在我们学七。”
“好呢好呢!”鸢鸢高兴得上跳下跳,气得何庄庄吹胡子瞪眼,秦贤宇安慰性的对他招招手。何庄庄垂头丧气的走过去,指着书上几个看不懂的字眼,让秦贤宇给自己解释,很快两人就聊到了一起。
“好了,鸢鸢,学了这么久,姐姐要考你一考。”何妞妞磨平地面上的字迹,坐回板凳上。
“背不出,不会不给饭吃吧?”鸢鸢小包子问得小心翼翼。
“不会!”何妞妞赶紧摇头。“都是些鸢鸢最拿手的,姐姐不会出太难的题目。”
脸上灿烂如花,鸢鸢一颗心算是回了胸腔。“那好,大姐你问,鸢鸢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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