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笑,也不废话转身就走,三个人跟窜蚂蚱似的,快速消失在了夜空中,容墨将房间里的张泽丹带了出来问了他几个问题,迅速知道了林夕要干什么。
“把宜春叫来。”
很快宜春来了,平时看上去贪财不着调的兵痞子此刻严肃萧杀,站在那很不起眼,自身却带着一股杀气。
“主子。”
“宜春,你现在只需要完成一个任务就是保护好林夕,同时在暗中给于她所有帮助。”
他要来笔墨写了一张单子:“去,把上面的药材都备齐给她送去。”
宜春莫名其妙的看着那张单子,挠了挠头:“主子,你什么时候开始学医了?”
容墨瞟他一眼:“我有回答你的义务吗?”
宜春瀑布汗,立即识趣的退下。
黑衣人带着林夕跑了没多久就从屋顶上咕噜噜的滚了下来,回头确定没有追兵,他干脆趴在地上不起来了,手中的剑颤抖着重重压在了张家男手中,口中鲜血不停的往外跑,气息越来越弱,已经是频死之相。
“快,快去城外,主……”
话未说完,那汉子就彻底一伸腿,嗝屁了。
张家男握紧剑搁在林夕脖子上,冷笑一声,轻轻一划,脖子上就一道血痕:“别想着耍花样,给我老实点,走。”
林夕知道张家男要带她出城,本还在想这副模样怎么过城门,他却带着她往靠近城门的一个废宅里走,然后左拐八绕的来到茅厕,茅厕虽然很久没人用,可那股熏人的味道还是经久不散闻得人要吐。
一路行来林夕神奇的发现整个古罗依然荒芜凄凉,但是很少听到恸哭声,空气里的尸臭味也淡了很多,似乎有人力挽狂澜控制住了局面,想起那晚暴民撞门,这得多激烈的方法才能镇压下去又不引起百姓的另一波抗议。
“给我下去。”
张家男在厕所里摸索了一阵,突然茅厕的粪缸移开,一个窄小的通道出现在眼前,林夕被推了下去,张家男也紧随其后推着她走出了地道。
一出地道林夕就震惊了,尼玛这地道居然直通城外,出口是一个很不起眼的死角,若是两方交战城门一锁,拓跋的人从这里偷偷进入内城后果不堪设想,若不是今晚她主动做人质走了这一遭绝对不会想到有人把地道挖在真的茅厕里。
看地道的干燥程度这地道应该挖好很多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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