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被她这一闹本就烦躁的心情愈发不好,俊朗的眉深锁,修长手指轻轻一拂,林夕便觉威压袭来内腑都似被搅碎,而她袖中的火折子终于燃起雪葵叶遇到火星慢慢燃烧,散发出一股青烟,林夕啊一声惨叫,趁拓跋宏侍卫上前拉人之际赶紧往他身上一扑,整个人像无尾熊一样抱住了他。
拓跋宏年约二十,正是血气方刚之际,硬朗男儿这辈子虽然也曾有莹燕投怀送抱,可何曾有女子这般不顾世俗礼仪和女儿家的矜持直接猛扑上来的,还用这么暧昧到让人脸红心跳的姿势,两团柔软像两簇火在他胸口腾地燃烧,一路蔓延过去,鼻端有异香混杂少女淡淡体香,混合成奇异的令人莫名心燥的催化剂。
忽然之间万里冰山瞬融,千里河堤春来花开,拓跋宏这一走神就错过了最佳时机,林夕衣袖里的火星很快蔓延,一下子就窜到了他身上,本来准备前来拉人的侍卫都惊呆了,拓跋宏瞬间反应过来,狠狠一推就将林夕推到几步开外,闷声一吼:“还不赶紧灭火。”
最终火灭了,林夕的衣袖被烧掉了一大半,露出了莹润净白的肌肤,上面一道灼伤的疤痕,看上去触目惊心,可她并没有寻常女人一样大哭大闹,反而忍痛爬起来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向拓跋宏冷笑出声:“有没有觉得浑身发凉,四肢无力?”
“有没有觉得头昏眼花,站不稳脚?”
刚灭了火的拓跋宏也觉得不舒服,看着林夕越来越近,眸中冷意森然此股,一运气果然如此当即大骇反应过来:“你不是聋子,给我下的什么毒?”
林夕瞟了他一眼,还不算笨,一些侍卫早就悄悄将她围住了,但凡她再动一步那些刀剑无眼肯定招呼到她身上去。
林夕冷冷一笑:“要解毒就最好送我出去,否则这解药我就拿去喂狗。”
“放肆,竟然对殿下无礼!若不把解药拿出来我们就杀了你。”
林夕大笑起来,斜睨着那说话的侍卫,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行啊,来杀吧,那样你们主子没有解药很快就会到黄泉路上跟我做伴了。”
拓跋宏何曾被人如此威胁过,当即大怒,箭步上前伸手狠狠掐住了林夕的脖子,指尖用力咯咯作响,林夕觉得他再用力自己的脖子肯定就被拗断了,这个男人果然是个狠人中了毒还有这份力气,纵然痛苦难受她依然不认输,眼睛死死的瞪着拓跋宏,最后干脆闭眼一副有本事你就真的杀了我的表情。
拓跋宏也没料到这个女人当真不怕死,是个硬骨头,很是恼怒的将她一甩甩到地上,俯下身,深黑的眼眸牢牢的固住她,嘴角扯开一个深远不明的笑容:“女人要征服男人不一定要以死相逼,其实还有更好的”
起身,眼角在林夕雪白莹润略显红痕的肌肤上淡淡扫过,声音清朗道:“放她离开,派人跟着,一里之内若没拿到解药立刻诛杀。”
“等下!”
林夕起身,身体微微一躬,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她毫不在意的擦了擦嘴角,一字字道:“我要带走刚才的女人。”
拓跋宏冷笑:“那女的早已成了张江的盘中餐,你还是顾好自己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