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希望时光就此停驻,在这一瞬间将彼此深深的镌刻在心底,一生一世永不分散。
一双大手抚住了她的纤纤蛮腰,指端一颤,女子的腰是花香浓蜜酿造出的酒,瞬间就醉了人心,这一触便不想再放开,心颤而悸动。
墨玉般的眸子,古井般的深渊终于起了重重的波澜。
“林夕,林夕!”容墨反复呢喃她的名字,温柔磁性的声音彻底摧毁了她的理智,猛扑上去舌头顺势滑入,两只手紧紧缠绕着他的脖子。
林夕肌肤雪白,细腻滑手,容墨总是容易滑开干脆放开仍由她霸道索取。
这样吻还不够,林夕双腿跨坐在容墨身上,一动,水波荡开,甚至有些泼到桶外。
热气氤氲,她的脸被熏得如同四月桃花,粉嫩轻软,就连容墨都似被晕染,以往眉梢的凌厉清冷化作了绕指柔,将她一寸寸缠绕,一点点呵护。
大手抚上后背,光滑如丝绸,完全爱不释手,男人五指特有的力量顺着肌理衍生出喉间细细低吟。
容墨将头搁在林夕脖子间,如鸳鸯交颈,彼此呼吸交缠:“你不后悔?”
林夕轻咬下唇,理智还剩三分,她微微喘着气,只觉得体内万蚁噬咬十分难受,身子微微向前磨,惹得容墨一声低哼。
“我愿意。”
似千树梨花瞬间齐绽放,人间春色逍遥一顾。
容墨小心的将她抱住,一手撑着桶底正欲起身,突然扑通一声,一大块东西从正对着浴桶上房的木梁上掉下来不偏不倚的砸在木桶边缘,里面的东西跳出来,一个优美的弧度准确的落在了水里。
林夕定睛一看,嗷一声尖叫,直接推开容墨狼狈的跳水而出,脸色微白怒火猛升。
哪个杀千刀的王八蛋居然在她房间里的木梁上放了几只死老鼠,还有两只掉在浴桶边上了。
容墨的脸色也是瞬间黑了,手一拂,鼠尸瞬间荡出浴桶,一个男人正在紧要关头被人生生打断,这种痛苦和郁闷简直难以表述,只恨不得将始作俑者碎尸万段。
身子一旋,手在木梁上扫过,果然有一封信。
两人看了信的内容,都鼻子气歪了,更是哭笑不得,同时也不得不佩服颜修玉是个天才,居然计算出了男女共浴时一个桶的承受之力,若是不动还好,偏偏容墨最后一撑掌,准备借助掌力带她一起飞出浴桶导致承受力增大就触发了他设计的小机关。
林夕仿佛透过水雾看到了某个妖孽男骄傲的对她翻个白眼说:哼,就是不让你们痛快,就是不让你们快活。
磨牙,死人妖,以后见到一定会揍的他桃花遍地开!
被这一闹谁也没情绪继续了,更要命的是林夕出了浴桶后没有马上穿衣服,天气又凉导致打喷嚏感冒了,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往床上一躺,抱着枕头发泄似的大叫,手无意从枕下拂过触到一个东西,拉出来一看居然是个药包打开一看是治风寒的。药包里面还放着一个信封,看了内容林夕差点吐血三升。
“吾妻见信佳,若是穿衣不及偶染风寒可服此药,效果甚为卓越,夫远怔,妻当守德,简单些说,女人,请守好自己的贞操待我来取,否则后续定有惩罚让你懊恼不迭,切记!”
见过胆肥的,还没见过胆肥成这样的,容墨将林夕抱在怀里,手指拈起信纸,轻轻一样就化为碎末,一吹,纷纷扬扬似雪花飘落。
眼睛落在那药包上,眼神阴翳含着一抹莫测深邃的冷笑:“看来太子殿下的太平日子实在是过得太久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