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有第二种方式可以报答他,那么她一定会毫不迟疑,报答到底的!
她抱着小宝宝走出客厅,安少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她微微一笑:“宝宝醒了?”他看起来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简千凝歉疚地吸了口气,点点头,在沙发上坐下。
小宝宝还不会跟人玩,安少逗了她一会,抬头望着简千凝问道:“名字呢?还没想好?”
“是呀,我不会取名字,要不安少给宝宝取一个吧。”简千凝微笑道,哲哲和昕昕的名字都是御天恒娶的,要她取名字,她也只会取欢欢乐乐这种简单又好记的名字了。
安少想了想,说:“要不就叫御锦吧,小名就叫锦锦,简单好记。”
“那不成,孩子简跟我们姓简,简锦多难听啊。”王心凤从屋里走了出来,说。
安少怔了一怔,望着简千凝微笑:“你打算让孩子跟着你姓么?这样不太好吧,哲哲和昕昕都已经姓御了,锦锦姓简的话,听着好像不是一家人似的。”
这个问题简千凝还真没有细心考虑过,该让孩子姓什么?还是跟着御天恒姓吗?可是这样的话,她的心里多少会有些不舒服。但是安少说得也有道理,兄妹三个不同姓就不像一家人了,以后长大了肯定也会因为不同姓氏而生疏不亲密。
“其实姓什么不要紧,主要是孩子过得幸福快乐,千凝,你自己决定吧。”安少说。
简千凝想了想,说:“那就和哲哲昕昕一样,姓御吧,妈,你觉得怎么样?”
王心凤翻了翻白眼,冷哼:“我只是觉得太便宜那个死男人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简千凝开心地笑了,抱起小锦锦柔柔地亲吻着:“那我们家小宝宝从今天起有名字了,御锦,小锦锦……谢谢大伯赐名字哦,不知道小宝贝喜不喜欢这个名字呢?”
“宝宝应该会喜欢的。”安少抓着锦锦的小手:“你看她都笑了,开心了呢。”
“呀,是真的呢,妈,你看,锦锦说她喜欢这个名字。”
“得了吧你们两个,这么小的孩子哪里会笑,别再自我安慰了。”
“妈,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让大伙开心开心么?”简千凝受不了地抬头横了她一眼,没见过比她更喜欢泼人冷水的人了,王心凤哼哼两声,转身往门口走去。
迈出大门的那一刻,回头望着客厅里面温馨和谐的画面,心里想着,明明就很适合的一对儿嘛,偏偏要顾忌一大堆,彼此孤孤单单地过活,她真是不明白现在的人是怎么想的了!
容秀舒第二天就被警方带走了,御天恒虽然有心要把她带出来,不过迫于外界媒体与公众的压力,一向与御家交好的政府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御天恒也是很无奈。
容秀舒毕竟是过惯了豪门生活,被人捧惯了的,那种复杂阴暗的大牢自是呆不下去。审讯刚结束,她就偷偷吞易拉罐的拉环自杀,最终被保出来就医。
御天恒站在容秀舒的病房门口,已经是心力交瘁,他甚至都不敢再面对容秀舒了。可容秀舒是他的亲生母亲,他必须要面对,要好好守护帮助她。
御老爷看到他这副无助的样子,轻轻地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我早跟你说过了,该仁慈的时候就仁慈,该狠心的时候也不要心软,如果你对你***狠有对简千凝的一半就不会有今天这么多事情出来了,进去吧,进去和她说说话。”
御天恒苦涩地笑着,是呀,为什么自己的对心爱的女人能狠得下心来,就是对自己的母亲狠不下心呢?这样的纵容和宽容,到头来不仅害了她,也害了千凝。
御天恒走进病房,坐在床上发呆的容秀舒一看到他,立刻扑腾着往他身上扑来,趴在他的身上痛哭流涕:“天恒,你一定要救救妈妈,妈妈不要呆在那里,那里好可怕……。”
她摇着头,泪水滑落下来,御天恒心疼地将她从地上扶起,扶回病床上安抚道:“妈,你冷静点,你怎么可以那么傻?一个弄不好,拉环就会割破喉咙的。”
“他们说要关我,我不要被关着,我不要啊……。”容秀舒的身子刚沾着病床,突然又挣开御天恒的双手,扑到御老爷的脚下苦苦哀求:“老爷,我错了,我错了,以后我一定乖乖的,再也不给你们惹事了好不好?求你不要把我送进去,里面的人要杀我……。”
“秀舒啊。”御老爷唉叹着俯身将她从地上拉起,轻轻地搂着她叹息:“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这些年来,你吃好喝好住好,我有哪一点委屈着你了?你偏要去跟几个孩子争啊抢的,你争再多的财物又有什么用呢?最终还不是一样都带不走?”
“老爷……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呀,真是太令我失望了。”御老爷摇摇头,还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御天恒突然打断他,道:“爸,你什么都不要说了,***精神不好,就别再刺激她了。”
御天恒已经可以从容秀舒那惊恐的样子和语无论次的话语中看出她受刺激太严重而精神有些失常了。他担心容秀舒会因为受刺激过度而疯掉,这样她就真的要完了。
御老爷没有再说什么,和御天恒一起把容秀舒扶回病床上,容秀舒却仍然安静不下来,又是哭又是叫,一副激动不已的样子。没办法,御天恒只好叫来护士给她注射安定。
终于,容秀舒睡着了,御天恒看着她安静的睡脸,抬手轻轻地替她拭去颊边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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