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耳边一阵风过,是男人掀了喜被起身,“好了,外面监视的人已经走了,我也该回去了。睍莼璩晓”
回去?!
略略怔忡间,男人已经轻盈越过她下了床,拾起袍子一件一件穿在身上。
蔚景躺在那里没有动,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动作优雅利索地穿好喜袍,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凌澜。”
她终究还是喊了出来。
男人脚步一顿,回头,她缓缓坐起身。
她想问的是,他说回去,是回到他和锦溪的洞房去是吗?
只不过,话到嘴边,变了样。
“夜逐寒呢?在锦溪那里吗?”
男人怔了怔,似乎不意她问这个,点了点头道:“是!幸亏今夜他醉得不轻,我才有机会也装醉,让管家扶错房间,不然,就算我有心帮你,也无能为力。”
“那你现在是要去将他换过来是吗?”
“嗯,趁他还未醒。”
“可刚才那帮人洞房闹成那样,等夜逐寒醒了,不可能不知道,到时,他不就知道你是装醉。”
“没事,夜逐寒最疼爱也最相信他这个弟弟,我自有办法骗过他。”男人说得云淡风轻。
见他如此,蔚景便也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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