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酒不自在的看着他手里的花束,耳根红彤彤的。
都怪沈傅名,不然她怎么可能会把这“花”丢在外面?
幸亏船上的客人和服务员素质好,送还了,万一其他人,起了贪念偷偷藏起来怎么办?
雕刻成薄如蝉翼的花瓣,虽然融在一起可能没有多少克,但就这工艺和纪念意义是无价的。
“别人捡到送回来了。”沈傅名说着向她走去,余光又看到什么,他站住,拿起被塞别在花束包扎纸上的信封,信封触感摸上去有些厚度。
“是什么?”黎酒好奇的问,声音却因为一番“运动”而有些沙哑。
“不知道。”沈傅名走到床边坐下,把金玫瑰放在一边,拆开没有用胶水封住的白信封。
里面是一张贺卡以及两张照片,照片是他们晚上在舞台上的合照。
沈傅名只看了两眼就把照片递给她,“要不要起来吃饭?”
起来吃饭?那也得起得来……黎酒动了动双腿,也不知道是骨子里还是皮肤里泛着酸。她别扭的整了整喉咙,眼神飘忽的说:“不知道这里提不提供送餐服务。”
“送餐?这么娇贵了。”沈傅名捏了一下她触感柔软的脸蛋。
黎酒脸颊瞬间热了起来!
在“逞强起床”和“暂时示弱”二者里犹豫了两秒钟,她红着脸含糊的说:“不是娇贵,腿、腿酸。”
沈傅名微怔,随即反应过来,低低笑出了声!
被性感的笑声轻易的拨弄了心弦,黎酒羞赧的揪紧了被子,再也没敢看他。
而沈傅名俨然身心大悦,“好吧,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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