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来,我来!”黎酒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连忙跑到他面前,双手大张着拦住他,神情急切,“你去坐下,我给你消毒包扎。”
他伤的是右手,要左手去消毒、上药、包扎,那简直就是难为人!
沈傅名没立刻答应,而是眼里带着审视的看着她,低着声音问:“你可以?”
“我可以!”黎酒应的太快,差点咬到舌头,阻止他自己一个人回去,却又不敢拉他,只扯了一个衣角,“先去浴室。”
进了浴室,黎酒迅速接一盆温水,浸湿毛巾压在他那些被血液凝固住的衣料,然后小心的帮助他把带血的衬衫脱下来。
黎酒屏着呼吸,小心又仔细为沈傅名清洗伤口。
消毒水常伴有剧烈刺痛,沈傅名手臂不能使力,一使力血液循环更快,肌肉这么放松着,伤口又不小,疼痛让他不经拧起了眉!
而黎酒手指发颤,全神紧绷,动作小心再小心。
然而,在看到那条深的都看到黄色脂肪组织,长到几乎和食指差不多的伤口,还是不由一阵惊慌目眩!
“这、这伤口得缝合一下……”
染血的衬衫随意脱扔在一旁,沈傅名右手被黎酒轻轻托着放在膝上,两人都是席地而坐,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她浑身在颤抖。
室内也不热,她额头上已经全部都是汗。
“不去医院。”他压着声音说。
“嗯,嗯我知道。”黎酒稀里糊涂的应声,应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急促的呼吸两口气,然后匆匆看了他一眼,起身:“我虽然没学过,但针线活还可以,我、我帮你缝。”
她帮他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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