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吗?”
“你害怕吗?”
两人靠坐在石堆后吃了红薯,相视而笑。睍莼璩晓或许有了同伴,在如鬼魅般的野外居然也不觉得害怕了。
吃完食物聊了会儿天,段郁宁取出毛毯盖在楚胥羽身上。吹了一夜的山风,他的身体冰凉。山上条件恶劣,他的病撑不住多久,得早日下山请大夫才是上策。
楚胥羽咳得难受,服下药休息会才止住咳嗽。顺了口气,他靠在石壁休息,“郁宁,其实我有事瞒着你。”
段郁宁淡淡道:“你若不愿意说,不用勉强。”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出口的秘密。
“我相信你。”楚胥羽露出丝苍白笑容,半晌才道:“其实你也应该猜到我的身份了,我是当今皇帝的儿子。”
段郁宁隐约猜到他的身份,却仍是愕然道:“你既然是皇帝的儿子,为何会被流放?”
楚胥羽恍神,苦笑道:“历朝历代,皇宫都不乏储位之争,手段残忍丝毫不逊色于战场的血腥。胥羽被奸人陷害打入天牢,母妃向父皇求情,这才免了死罪,只是死罪虽免死罪难逃,父皇将我发落到万福寺清修。”
被人诬陷的滋味,段郁宁深有体会。想不到,楚胥羽贵为皇子,也不免被人陷害。
“那些人,也是皇宫的人派出杀你的?”原来如此,否则谁有那狗胆去刺杀堂堂七皇子。
“其实流放也好,可以避开皇宫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能清静一段时间。”黑色的眼眸,闪过一丝落寂,他向来尊重爱护的父皇仍是不相信他,以为他要加害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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