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无人的空巷静悄悄的,时不时有着些细碎的声响,远处的余光零星的洒在黑暗里,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多了几层诡异在尽头的一角红光闪闪着什么,一件黑色斗篷遮住了它。那人勾了勾嘴角,往后退了两步脚轻点便飞了起来消失在夜空中。只剩下几片红光在那里闪着,光芒似珠宝般艳丽。渐渐光芒去了,现出来两朵细蕊长瓣花,红色显得耀眼无暇,而另一朵却有些暗淡。两朵花虽是两朵却长在了一根枝上,主干岔开一小节长上了另一朵。枝干根部泛着焦黑却意外长得十分茂盛。
有人说忘川河畔长着遍地妖艳的彼岸花,一千年生长一千年凋谢花朵花叶永不相见。却很少有人知道,彼岸花丛中存在着同种奇特的花,此花异常霸道。一朵专门吸食其他花根的营养,而另一朵却与普通常花无异。但两朵有着同样的光泽,甚比单只彼岸,而见过的灵魂可以说是少之又少。有着这样奇特的样貌和习性人们都叫它双生花。
人来人往的街市车水马龙,好是热闹。马车停到了一家客栈前,堂前小二屁颠屁颠的走过来:“客官,住宿嘛?诶呦,您慢点我给您牵马。”
“公子,我们到了。”
赫延让下了马,祁连哲也掀开帘子跟了出来,二人走到堂里点好房就上楼了。一路上,赫延让疑惑的看着身后,好奇为什么欧阳敬云没有跟出来。
“公子,我怎么没看见欧阳啊?”
“她?她现在很乖。”祁连哲没有回头
“我怎么没看见她?人呢?”赫延让往后瞧了瞧
推开房门,祁连哲诡异的笑了笑,一脸邪气;“不妨,让她好好的在车里呆着。”
马被店小二牵到客栈后院,全是马和稻草,马粪的气味扑鼻难忍。欧阳敬云被五花大绑在车里嘴里还被塞上手帕根本说不出话。
好你个祁连哲,说不过我还绑我,看我待会儿出去不揍扁你!欧阳敬云死命拽着绑住自己的飘带
然而并没有,到晚上欧阳敬云也没挣脱。
祁连哲躺在床上,虽闭着眼睛但心里疑惑的很。留着欧阳敬云究竟有什么用,是不是他想多了?欧阳敬云一问三不知的脸让祁连哲更弄不明白,她那一身功夫从哪里学的。
罢了罢了,到时候就知道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