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沈凝让追风守在门外,不得让任何人靠近,这才掩上了房门。
追风一肚子的不乐意,他现在看姓周的主仆二人都不顺眼,尤其是那个周县令!他只想早点离开这所县城,走得越远越好。
他就不信那周县令还有那么厚的脸皮,一直追在他家主子屁股后面!
可偏偏这对主仆就像阴魂一样缠了上来,走了大的,留下小的。
他竖起耳朵,倾听着房间里沈凝和五福的对话,心中半点也没有羞愧之意。
要是他一听到那周县令敢对自家主子有什么不轨之心,那可就别怪他追风下手不留情了。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家大人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
沈凝在桌前坐了下来,倒了杯茶,慢慢的喝着。
五福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这才放下心来,点点头,把周县令的目的说了出来。
他只说了一半,追风悬在嗓子眼里的心就落下地来,本来紧紧握着的拳头也松开了手指。
原来,是这样。
倒真的是他想多了。
那五福说,周县令姓周,名仲康,是去年的两榜进士,也算是薄有才名,来到这所县城任知县不到一年,他为官清廉,爱民如子,深得百姓们的爱戴,只是却只有一样不好,就是心太软太善,看到贫困潦倒之人,就忍不住慷慨解囊,这一年来,他不但没有攒下半点银子,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这都不重要,最重要最让周仲康头疼的是,衙门里堆积了一些陈年旧案卷,是上任县令及上上任县令留下来的,尘卦已久,上面结满了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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