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莹烛红红的光芒,将她白皙的皮肤映出桃红之色,而他健硕的古铜发光,那曾为她抵挡一箭的伤口、曾出生入死搏杀的痕迹历历在目。
抚摸在手,她格外疼惜,二人痴缠一起,娇腻的声音若有若无,而他宽大的手掌在其身上抚摸而下,柔润,嫩滑,而每触一地,她好似酥麻一般扭捏一动,却更引起他挑逗之意。
小别新婚,这一刻欢好的美妙-和情欲交融,都是在倾诉着各自心中的思念。
动作越发激烈,而他反而放轻节奏,生怕因急迫伤了她,林夕落的手臂紧紧抓住他宽厚的臂膀,一声快意的长吟,炙热如火,红烛燃尽,他与她依旧难舍难分,这一场春雨不知何时才能收尽······
日落、日沉、繁星映空,湖心岛的那一只小船仍然在岸边随着水波浮荡。
福陵王与李泊言二人实在等不下去,下了棋、用了饭,可这二人还不出来?
“这魏五不会是怕本王笑他时间短,故意不出来吧?”福陵王恶意猜度,李泊言抽搐着嘴,却半个字都不说。
他能说什么?下不去嘴。
“不如本王与李千总也去寻一风流之地潇洒一晚?”福陵王摸着下巴“昨日那女子不错……”
李泊言看他如此风流之色不免皱眉,可一琢磨自己的年岁也不小了?该有个女人了吧?
二人各自揣着心思,而这一会儿,湖心岛豁然亮起,转而便有二人站在湖边缓缓的步行至船边,游玩一般的划船而来,却让福陵王打开折扇不停的扇“他是舒畅了,本王还憋一肚子火呢!”
李泊言则撂下“女人”之事,专心想听一听魏大人如今率先归来是否出了什么问题。
二人行船上岸,魏青岩扶着林夕落叮嘱道:“小心些。”
林夕落莞尔一笑,夫妻二人的手自始至终没有分开······
福陵王忍不住挖苦:“回来就如此急色,更是呵护备至,早先怎没看出你还有这细腻心思?看来外人都被蒙骗了,若非亲眼所见,本王是绝不信魏五爷能对女人如此柔情。”
“你们还在?”魏青岩随意一句,却让福陵王瞪眼“不是你让本王等着的?”
“皇上之言王爷都能不听,我一句话王爷就能听入心中,这比猪能爬树还稀奇。”魏青岩说着,则牵着林夕落的手“晚间风大,咱们进去说。
林夕落点了头,二人迈步进屋,李泊言自然跟随,福陵王在后扇捶手心“本王忍你!”
进屋之中,众人自无心再斗嘴调侃,说及魏青岩提前归来,他的神色则更重一分“提前归来乃是皇上伤了。”
“伤了?怎么回事?”福陵王满脸惊诧与担忧,那一张俊颜冷起来也狠意极重“是谁干的?”
“怀疑是那一位,故而皇上决定暂时不回幽州城了,如今对外所说是喜好西北清爽,要建行宫,对内又下了一封敕令,往后每隔三日由皇卫奏折送至西北,皇上亲自审阅。”魏青岩想起今日看到周青扬的模样,却将话憋在心中没说出口。
这一小动作外人自不得知,林夕落却看在眼中。
福陵王沉默了,沉默之后则是气郁难平“这是想早早继位,等不及了!”
“难道不会是别人么?”林夕落豁然问出口,福陵王率先摇头,析解道:“不会是别人,齐献王争权,但对皇位无心,他一个儿子都不生的要皇位作甚?除他之外便是本王,本王如今忙碌着开雕木铺子,哪有这等心思?其他王爷暂且都无动机,何况能在魏大人面前还让皇上伤了的话,那下手的人恐怕不是寻常之人了。”
福陵王说完看向魏青岩“其实你知道是谁。”
“我不知道。”魏青岩即刻回答,李泊言忍不住问:“那如今我们该怎么办?后续的事应该如何安排?”
李泊言问出,福陵王不免也在看他,林夕落攥着他的手,生怕他再被带走,而魏青岩面色轻松:“各做各的事,还能怎么办!”
“那你这阵子要忙何事?”福陵王见他又要带着林夕落要走,即刻拦问。
“生儿子!”
二人身影不见,又划船回了湖心岛,福陵王咬牙切齿,看着李泊言道:“本王今天请客开荤!”
“不去!”
“不去也得去!”
“胁迫不成?”
“胁迫!”
“从了……要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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