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竖贤遇刺了!
魏海话语说完,屋中叽喳的笑声也瞬间停止。
屋内跑出个人影,看着魏海道:“你说谁?林竖贤遇刺了?”
林夕落紧紧盯着魏海,倒是把魏海给吓一跳,魏青岩连忙扶着她,“别急,进屋再说。”
扶着林夕落进了屋安抚她坐下,魏海见这一副眼睛如杀人一般,也不敢再说其他的事,即刻将此事速速说来。
林竖贤遇刺是从“景苏苑”回家的路上发生的。
说遇刺倒有点儿勉强,因为伤他的人只是几个地痞流氓,并非是刺客的打扮。
林竖贤回家没有乘轿,而是缓步行走,边走边看路边的热闹,更是在书具店中买了一套新的狼毫笔和一块墨砚,兴致勃勃的捧着回家,可出门迎头就撞上这几个流氓,争吵两句这几人便动了手,将林竖贤打伤。
伤及一条肋骨,额头也流了血
“不是吩咐有侍卫随护他?怎么能被几个地痞给找麻烦?”不等魏海说完,林夕落则张口便问,之前魏青岩可是派了人护卫他的…
魏海苦脸道:“五夫人,您知道这位先生的脾性,他不允侍卫跟随,说像个犯人不自由,故而侍卫们只能在远处跟着,这发现出事上前时,他已经受伤了。”
软胳膊软腿儿的一拳头就折了肋骨,文人不中用啊!
魏海心中这般想可嘴上却一个字不敢说出来。
林夕落皱了眉,“如若真的遇刺,已经丢了命了,侍卫不中用!”
“那几个地痞抓到了么?”魏青岩更为慎重,这件事恐怕并不简单,打着无赖流氓的旗号让林竖贤先歇一歇,否则这朝堂上的人快被他弹劾遍了,一个好人不剩。
魏海点头,“之所以觉得是遇刺便是这几个流氓全死了。”
“死了?”林夕落也觉出不对,“怎么死的?这事儿也太诡异了!”
“被侍卫带回去之后便死了,大人,您瞧这事儿该怎么办?”魏海有些棘手,如若事情单纯他也不必匆匆的来找魏青岩了
魏青岩沉思片刻,“先去看看林竖贤的伤吧。”
“我也去。”林夕落有此意,魏青岩也没有拦着,点了头让丫鬟为她更衣,林夕落即刻将冬装裹好,便跟着魏青岩出了门。
林竖贤遇刺……
林夕落只觉得刚刚听这个消息时脑袋“嗡”的一下子并非是男女之情,而是闻听亲人遇害的震惊。
魏青岩的神色凝滞,心不在焉,似是在析解此事的根由,也或者是刚刚见到她如此急迫的不悦。
但林夕落不想对她的担忧有更多说辞的解释。
何必解释?她的确是担心林竖贤,而要给这一份担心定位任何性质都不是她能一手控制的,没有的事何必解释?或许越解释越弥乱,她心中坦荡,他应该也无此狭隘之心。
坐于车中,林夕落只听着车轱辘叽里咕噜的乱转而路上冰雪未化,车辙偶尔滑上一下。
林夕落扶着车板,马车摇晃的太狠她有些头晕,魏青岩见此则对外大喊:“慢行!”
魏海当即收了马鞭,不敢快些赶马,林夕落心暖,将小手落在他的大手之上,而他则紧蹙的抓了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林竖贤躺在床上,额头上已经缠绕着纱布身上也捆绕的好似个粽子
见到林夕落与魏青岩同来他惊愕后则连忙低头轻咳:“五夫人还是回吧,如此不合适……”
“不合适什么?都这幅模样了!”林夕落一句回驳让林竖贤不知说何才好目光只看着魏青岩,“我没死‘我无事。”
魏青岩没有答话,目光则在林竖贤的身上扫来扫去,走至林夕落的身边,“先转过去。”
林夕落怔了一刻,则转过身,魏青岩“刷”的撩开林竖贤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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