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荷错后一步避嫌,可薛一却故意放大声音,让她也能清清楚楚的听到,冬荷很搓火,薛一很满足。
林夕落自不知身后二人的动作,叹了气道:“这才两日而已便这么多人跟着,那咱们如若传信出去的话,会否被截?”
“不知,不妨夫人先传一封试试,看他们这些人谁能抢到手。”薛一说着故意脚步停顿一下,冬荷本是低头轻步走着,薛一一停,她险些撞了其身上。
嗔怒的瞪他一眼,薛一又是满足一笑,继续前行。
这个人太可恶了……
冬荷性情温和,也是鲜少有这种心思出现,可心中虽痛斥他可恶,却也脸色微羞,急忙躲了林夕落身边去,不允他再挑逗戏弄。
林夕落对薛一的提议表示赞同,脑中只想着邀约她的这几户人家,没有注意到冬荷的羞涩气恼,直接进入书房。
冬荷守在门外,薛一则在一旁静候,二人谁也不开口说话,即便薛一望过去,冬荷也丝毫不搭理。
无趣……薛一感叹一声,随即消失在书房门前,只是一道影子眨眼消失,冬荷惊愕的抬头寻觅半晌都没有看到他,索性继续坐在门前拿出随身携带的绣筐,继续绣着鞋面。
林夕落见到二人,则将刚刚薛一回禀之事说了“……说是一共两拨尾随之人,加上宣阳侯派来的侍卫一共三拨,看来他们还真是重视青岩,这才刚出征两天就如此大动干戈的,至于么?”
“那是你不清楚皇上亲自送姑爷出征所引起的朝动。”林政孝颇引以为傲“这是从未有过的事,何况你与他在城楼……若按照众人寻常对皇上脾性的认知,皇上定当是大怒的,可孰料只简单的逗他几句便罢,没有分毫的怒意和惩戒。”
“那父亲与先生不妨推敲一二,这两拨人会是何人派来的?”林夕落看着林竖贤,他沉思片刻回道:“应该有皇上派来的,但不会多,顶多一两个人罢了,其余的人我不敢断定,但或许是太子与齐献王所派之人。”
“别忘了还有福陵王。”林政孝忽然提及此人“他虽离开幽州城,可不见得他的势力不在。”
提及福陵王,林夕落不免想起了聂灵素,总之这件事让她心中略有恼火,不免真的试探一二,看他们有何动作。
“传一封信吧,看看去截获的人有多少。”
林夕落亲自动手取了笔墨,随意的写了几行字,而后直接叫了侯府的侍卫,让他们取鹰隼传信给魏青岩。
这一封信传出,带动了许多等候此地的人。
侍卫传信之前已经将内容先行送去给宣阳侯过目,宣阳侯看完此信面红耳赤,冷哼拍案道:“混账!这等书信送来作甚!”
侍卫即刻行礼告罪,魏青羽则将信取来看了一眼,其上都乃卿卿我我,倾诉思念,乃是林夕落写的一封情信。
可侍卫怎能得知所送之信是什么内容?
魏青羽将信件递给侍卫,吩咐道:“去传吧。”
“传什么传,这等信件岂不是扰乱那小子的心!”宣阳侯怒斥,魏青羽则摇头道:“父亲,咱们现在是擅自拆信来看,您怎不知五弟妹故意传一封情信就真的是为了诉情而不是扰乱她身边盯梢的人?”
宣阳侯沉寂下来,朝着侍卫摆了摆手“那丫头的心眼子多,往后这件事就交由你来盯着,如若遇上重要事再来向本侯回报!”
魏青羽未想到宣阳侯会将此事交给他,吃惊之余不得不立即应下。
可想起与魏青岩之间的兄弟之情,魏青羽只觉得此事实在难做,一方是父亲,一方是感情最好的兄弟,他该怎么办?
信件送出,鹰隼高飞,没有多久便被逮住。
还未等这一拨人将信送回,便有另外一拨人前来争夺。
两相争斗,各有死伤,而信件被辗转多次送入宫中之后,肃文帝取过来看了两眼,递给了陆公公“这丫头的鬼心眼比谁都多,明明会雕字传信却直接弄一封情信糊弄,告诉下面的人,只跟着她即可,不必再有其他动作。”
“皇上,派去的人有死伤。”陆公公轻言,肃文帝皱了眉,静思许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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