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做好十顿饭还没过两分钟功夫整个小区就停水了。
望着摆满厨房的盆盆碗碗,司徒天吓出了一身冷汗,口干舌燥的他找到了装雪山上泉水的瓶子,闻了闻发现没有变质,便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给自己压了压惊。
如果再早停那么一小会儿……嘶……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两天他做饭都快做吐了,只要看到铁锅盘子什么脑袋就疼。
再做下去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过谢天谢地,终于把这次言灵的机会得到了。
司徒天穿好了衣服,戴上了一个昨天从夜市地摊淘来的黑框眼镜,顺着记忆的回轮朝那处贩卖信息的情报所走去。
只不过那瓶水还没喝了,又被他随手放回了冰箱里。
于是,当老三和老四结伴跑去翻冰箱的时候,“…………”
“浑、浑蛋,它怎么还在!”
“谁快来把这瓶水扔了!”
可是谁敢啊,真心没人干去这么干。
谁知道会不会摸两把瓶子就被凯撒之雷给劈开花了= =!
太恐怖了,那个男人为什么会没事?!
“他人去哪儿了?”
“不知道。”老二放下厚重的书,从包裹堆里冒出个脑袋,“听说是给斯莱特买种子去了。”
“切——破花破草,早晚给他踩成稀巴烂。”
“欺负弟弟是不对的哦,小龙。”熊茂笑眯眯地揉了揉他的脑袋,说,“难道还在为爸爸而吃醋吗?由哥哥来亲亲你好了。”
龙尘斯听完这句惊悚的话居然没有立刻跑掉,反而很正经的问他,“那你能给我出去买红烧肉吗?”男人做的味道太淡了,油水也不够,吃着没味儿啊!
不是都已经买食谱了吗?手艺怎么还不长进呢!
熊茂代代一愣,半晌没说话,直接啃上了龙小孩儿粉嫩嫩的脸蛋,“好呀,先亲两下,红烧肉欠着。”
龙尘斯,“…………”
所以这笔买卖算是赚了还是赔了呢?
锡兰大街,原特之城治安最差的一条街道,这里的道路早已不够平整了,政府却不会拨经费来修这样一个地方。
社会的混子、黑帮团伙、小偷聚点什么,几乎都在这里,一端一个准的。
但是为什么发展至今越来越乱,却没人来端老窝呢。
没听说过警匪一家么,有些事儿不是犯罪团伙单方面得到好处,警署也有部分牵扯在其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能捞到很多油水,公务员的那点固定工资哪够他们养家糊口+胡作乱闹。
再说了这种事儿上面也没阻止,那就是赤-裸-裸的放任了。
满街小混混,奇装异服,左青龙又白虎,纹身烟头大黄毛一个都没少。
而司徒天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与真正的无业游民无异,还特意用破布拼补了一套,专门做了些准备。
可到这里才发现,他这一身破布条完全不够看啊。
人家那些衣服才叫潮流,二十一世纪的网购都未必能买到款式如此新颖,布料如此节省的衣服。
天朝早年就禁了男人在街头光膀子,再热大家也会多少顾忌一些,要光回家光,街上至少能套个宽敞大背心。
但是这里丝毫不用顾及,他们上头都有人,爱怎么折腾也不会有人来管。
渐渐放纵的就没有边了。
不过好在司徒天那身破布装虽然不算是这地方的潮流主线,却也算是奇装异服的一种,并没有在进街的第一时间就被人给堵上,而是顺利潜入了内部。
一副黑框大眼镜和细碎的刘海成功将精致的五官做了掩护,嘴唇上还涂了点白色,让自己看起来苍败些,遮住了淡粉□惑,就好像一个染上某方面瘾的人,眼神低迷而执着。
我是来买“货”的!
“啧啧,又是瘦老头造的孽么。”一个站在街边叼着烟卷的男人目光斜视了下司徒天,对身边的男人说。
“看这样的应该是了。”男人笑眯眯地摸着下巴,不禁感叹了一把,“这个长得也不怎么样啊,怎么还能被瘦老头看上呢?”
瘦老头只是一个代号,他本名叫西诺,是锡兰街上有名的大毒枭,被外城通缉后逃到了原特投奔在警署做副头的大哥,结果就这么被保了下来,现在连通缉令都给撤掉了,可这人却并不想离开原特,反而在锡兰这里扎了根,又干起了老本行。
“说不定是换口味了。那个变态只要肉-体够新鲜,可不管什么长相的。”
锡兰上混的都知道瘦老头卖货的诡异条件,想要货是吧,可以,不是用你的钱来换,他根本不缺这个。
要的就是你的菊花。
司徒天忍着嘴抽的冲动,快步走到了那家交易所。
特么的没想到锡兰街上还有这样一个变态毒贩子,= =扮成有毒瘾的人意外地撞上了枪口。
结果低着头的粑粑一个没留神,在进门的时候撞衫到了一个男人的肩膀。
“抱歉。”
司徒天扶了扶歪掉的眼镜,下意识扬起头,却发现男人整整比他高出了一头多,这样明显的身高差距令他非常不爽,道了歉转头就走。
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个男人的脸看上去有些熟悉,正是与他在民众大厅办手续时候有过一面之缘的伦纳德,一双罕见的浅蓝色眸子足以令人印象深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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