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既然说开了,慕司宴也没有再瞒着什么,却被她的话给逗的有了几分的兴趣。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想死,我也一样。”他淡淡的说着,幽沉的眸底划过一抹浓重的痛楚。
苏景怡听完他的话,突然拧紧一双眉:“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我救了你,你却要咬我吗?”
这个疑问,一直存在她心底,直到此刻,才能问个清楚。
慕司宴面容僵了僵,然后避而不谈:“不为什么,我只是不喜欢被人救而于,其实,你不救我,我也死不了,我自己会游回岸边的。”
苏景怡听到这话,心狠狠的一扯,突然想打自己两耳光,让你多管闲事。
慕司宴说了谎,他没敢说出真象,所以,他还是十分感激的安慰她:“但你勇气可佳,敢脱光衣服来救我,还让我又看又摸又抱了一遍,所以…我要对你负责。”
苏景怡大脑又一片的空白,感觉遇到这个男人,她的理智总是出线。
“我不需要你负责,反正我也没损失什么。”苏景怡立即摇手。
慕司宴拧了一下浓眉,但早就意料到她会这样拒绝了,也不气恼,只气定神闲道:“那就换你来对我负责,我得了一种罕见的病,已经病入膏肓了。”
苏景怡立即警惕的瞪着他:“你别拿这种可笑的把戏来骗我,你有病不是该找医生吗?我又不能治你的病。”
“不,只有你能治好我,你就是我一直在找的解药。”慕司宴突然倾身过来,深情款款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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