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轻松就签了两个大单,也让苏景怡深感意外,她自问自己嘴皮子不利索,每一次见面,也只是诚实的把公司的各种产品介绍了一番,可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二话不说就跟她签了合同。
一直以来,她认为谈业务是一件很辛苦,很难完成的事情,可接二连三的成功,让苏景怡偿到了一丝丝成就的甜头,让她不确定的认为,自己真的有这方面的天份。
公司上上下下虽然还在背地里议论她插足夏以菁的感情事,可苏景怡一句反驳之词都没有,只兢兢业业的去跑单子,并且,那么胜利的就签下大单,公司的同事对她也渐渐刮目相看了起来。
议论的声音变少了,反倒是巴结她的人变多了。
在所有人都惊叹苏景怡的业务成绩时,有一个人却在背后暗自咬牙,嫉恨到不行。
苏景然在得知了天大的秘密后,正想方设法的想要将苏景怡野种的身份揭穿,把她从云端推向深渊,把她彻底的赶出苏家的公司去。
可是,苏景怡却能够在短短的时间里,接二连三的拿下三大订单,金额已超十亿,简直令她嫉妒的红了眼。
她曾经也暗地里想要表现一下自己的能力,联系过几个客户,可任她好说歹说,始终拿不到订单,几次喝个烂嘴如泥,还被几个老色鬼偷摸了几次,差点牺牲清白,最后订单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她以为难如登青天的事,在苏景怡手中,却变的如此简单,她暗地里查探过几次和苏景怡同行的同事,她指望着能听到苏景怡不好的绯闻,比如牺牲色0相之类的消息,可惜,那些同事却个个都坚定的相信苏景怡绝对没有用这种手段获取订单,这令苏景然无比懊恼。
凭什么自己差一点就上当了,苏景怡竟然连手都没让对方摸一下,就拿到订单了?
上天真的那么不公平吗?没有赐给她好的容貌,也没有给予她过人的能力。
苏景然瞬间就意识到自己的位置已经被苏景怡动摇了,她看得出来,爸爸对苏景怡的能力十分的赏识,言语之间,全是赞词,公司几位股东更是对苏景怡青眼有加,夸赞不己。
苏景然越想越窝火,她是绝对不会让出公司副总裁的位置,可公司这两天对苏景怡的呼声渐渐的起来了。
苏景然真的很担心,就算爸爸力撑自己,可公司的几大股东,明显的偏向了苏景怡。
怎么办?
苏景然如今只能期待着月底苏景怡的生日宴会了,届时,她一定把这个女人是野种的身份公诸于众,让所有人都唾弃她和她不要脸的母亲。
相信一个野种,是没有资格继承爸爸的公司的。
想到这个可以致苏景怡于死地的筹码,苏景然心里的怒气突然消失了很多,嘴色勾起得意的笑。
帝王庄园诺大的客厅里,慕司宴疲累的坐在沙发上,接连几天的繁重工作,已经让他年轻俊美的面容露出几丝的倦怠之意。
修长浓郁的眉宇轻拧着,他一只手揉在太阳穴上打着转,神情冷峻的听着一旁左铭的报告。
“根据可靠的调查报告显示,苏氏集团根本就没有出现过资金短缺,周转不灵的危机,种种迹象表明,苏国民有可能是利用了苏小姐向少爷借钱,但原因却令人费解,难道,苏国民是想测验一下少爷对苏小姐有几份的真心吗?
慕司宴眸色一片的冷沉,他已经让左铭连续调查了几次苏氏集团的财务状况,回馈的信息,基本都是一致的,苏国民并不缺钱。
“少爷,我们还调查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苏国民自称在上班途中被债主追打,左手骨折,为此,他还连续几天上班都戴着石膏呢,可经我们的核查显示,他根本就没有被人追打过,他那手臂骨折的事,似乎是他自己伪装出来的,想必,也是一出苦肉计,为的就是要让苏小姐继续跟少爷借钱的事吧,苏小姐真是可怜,竟然被自己的爸爸如此利用而不知,如今,她一进公司,还那么拼命卖力的工作,晚上还真的去私教舞蹈课了。”左铭一口气说完,脸上是一片心疼之意。
慕司宴浓眉更加紧蹙,眸底冷光闪烁了两下:“苏国民还真是一只老狐狸,如果他真的想借此来验证我对他女儿的感情,未免就太不够意思了吧,他真的准备把女儿论斤论两的卖给我?”
“苏国民是生意人,生意人最重利,也不是没这可能的。”左铭答道。
“我知道苏国民贪财,可他竟然敢戏弄我,谁给了他这个胆子?”慕司宴眸色一寒,嗓音一片的冷怒。
左铭面色一肃,立即答道:“少爷,我们还调查到苏国民当年创建苏氏集团的时候,背后有人帮他,所以,他的事业才经营的顺风顺水,短短的几年就扩大十几倍,承接的各种订单,都跟政府的一些工程有重大的关联。”
“苏国民支持的是夏家?”慕司宴嗓音越发的冷沉起来,这么说来,苏国民真的不是他这一党派的成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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