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宴,你放开我。”苏景怡莫名的就恼火,一双美眸愤愤瞪他。
慕司宴低眸,幽暗的眸底光芒流转:“承认你吃醋了,我就放了你。”
“你简直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吃醋?”苏景怡心虚,口气却不甘示弱。
“如果你不是吃醋离开,那你为什么不好好的吃完饭再走?你那酸味,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我都闻到了。”慕司宴就是要捉弄她,看着她脸红无措的样子,莫名心爽。
“我跟你又没有关系,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只是突然想到有一件急事要做。”苏景怡被他的话,讥讽的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慕司宴突然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凉凉的嗓音含着怒:“你这张嘴太倔,欠吻!”
说着,薄唇就压了下来,可等着他的,却并非甜蜜的纠缠,而是她死命的一咬。
“嗯、、”薄唇立即就渗出血来,慕司宴怔住。
苏景怡就像一只浑身竖着尖刺的刺猬,目光惊惶而羞愤的瞪着他。
“慕司宴,你要再敢碰我试试!”苏景怡止不住的发着抖,声音是故作的强势。
慕司宴伸手往唇片轻轻摸了一下,一片血红,幽眸瞬间就冷沉下去,戾气十足的说道:“苏景怡,你真不知好歹,你知道挑战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苏景怡看着他唇片上还沾着血迹,立即有些发慌,天啊,她竟然还担心刚才是不是咬的太重了。
明明是他不规矩,要来吻她,为什么她要自责?
趁着她怔愣之间,慕司宴突然上前,不由分说的就将她直接扛在肩上,朝着他的座驾走去。
“慕司宴,你干什么?快放我下去,你混蛋!”她惊惧极了,两只小手奋力的捶打着她。
清冷夜色中,传来男人低低冷冷的声音:“如果一味的纵容,换取的是你一次次的背叛,那我就换一种方式来爱你,只怕,你未必就会喜欢。”
“什么方式?慕司宴,有话好好说,你先放我下去。”苏景怡彻底傻眼了,她这才知道惹恼他的后果,会有多么的可怕。
打开车门,慕司宴直接将她往后车座扔去,等在车里的左铭见状,已经吓呆。
“开车!”慕司宴一声冷喝。
左铭立即启动车子,车子跟嗖的一声就窜上马路去了。
“少爷,你们这是要去哪?”左铭绷紧呼吸,小声询问。
“皇图酒店!”薄唇冷然的吐出几个字。
苏景怡刚被撞的头晕脑胀,在听到他的话后,瞬间就清醒过来。
她整个人一惊,头皮发麻,本能的要阻止他:“慕司宴,你停车,我不会跟你去酒店的,你快停车。”
“你没有选择!”慕司宴冷酷无情的睨着她:“这是你欠我的,我今天就要你还清。”
“不,我们不可以、、、”苏景怡整个人已呆,表情一片的死灰绝望。
“为什么不可以?别告诉我,你还在生理期?”慕司宴似乎记得上次提了这事。
苏景怡立即惊醒,赶紧点头:“没错,我现在还不方便。”
“别人生理期只有一个星期,你是半个月吗?”可别骗他,他会真的不懂吗?
苏景怡:“…”
“如果你不能说出一个令我信服的理由,今晚你哪也去不了。”慕司宴总觉的这个女人如此的抗拒他,是有某种原因,到底是什么原因?
苏景怡的表情一片的死灰,她能说吗?
当然不能,如果她说了,妈妈怎么办?慕司宴万一找妈妈的麻烦,那后果太可怕了。
可是,如果她不说,万一她和慕司宴真的是、、兄妹,岂不是要天打雷劈?
“不过是一个理由,有这么难回答吗?”慕司宴紧锁着她闪动着的眸子,她那副坚决不干的表情,令他极度烦躁。
苏景怡紧咬着下唇,眼眶起了一层雾气。
“不准哭!这对我没用。”慕司宴一声怒斥。
苏景怡吓的一僵,眼眶的雾水凝固,她吸了口气,恳求道:“慕司宴,除了做这件事情,任何的事,我都答应你,好吗?”
“任何事?”慕司宴咬牙,笑的令人胆寒,他附在她的耳边哑然道:“也包括婚姻?”
苏景怡眸色瞬间凝固,乌黑长睫乱颤,对上他结了冰霜的眼,内心沉到了谷底。
慕司宴将她的惶恐尽收眼底,内心燥郁更甚,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冷酷无情的拒绝他?
她明明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他能感觉到。
到底是谁?谁在阻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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