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念恩一脸呆讷的看着他,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几乎是整个人都半趴在她身上,但是却又巧妙的没有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岑念恩172的身高算是拔尖了,但是在他面前,却显的还是那么的娇小,仅到他的下巴而已。
他的右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的右手握着他的右手,她的左手则是环扶着他的腰,站于马桶面前。
自受伤后,他就一直都是光着上身的,而下身也只着一条宽松的病号裤而已,甚至这几天为了方便,好像里面都没有穿其他的。
“我伤口还没好。”他一脸委屈的看着她,然后又朝着自己的裤档处瞥了一眼,表过着自己的 意思。
岑念恩瞬间明白了,“你的手没伤……”
“嘶!”她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到一声低呼,似是扯动到伤口。
“怎么了?扯到伤口了?”岑念恩很紧张的问。
“急。”他一脸憋不住的看着她,柔声的轻哄,“情宝,再不排泄,就要憋坏了。”
他这话是凑在她的耳边轻呢的,暖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里,有一种如蚂蚁般爬行的感觉,麻麻的,酥酥的,又让她全身微微的悸栗着。
那是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像五年前一样,那段时间是她过的最快乐,最甜蜜的日子。
他的每一言每一行,总是能撩动她的心,让她随时为他悸栗又欢舞。
他的声音很好听,就像是那拨动的琴弦,总是能勾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岑念恩的脸已经红的不像样了,就如同那熟透的 苹果,又像是那晚霞,而她的心跳在急速的加快。
那扶环着他腰上的手,就像是摸到了烙铁炉,滚烫滚烫的,让她不禁的想要收回。
但却又怕收回时,会让他站立不稳而影响到他的伤。
这一刻,岑念恩有一种进退两难的感觉。
不止脸通红一片,那一抹火烫一路往下,脖子,胸口全都是通红而又滚烫的。
而他又在她的耳边不停的轻撩着,那是一种很痛苦的隐忍。
“你……手没伤,自己……”
“不想。”他直接很无赖的就丢给她两个字, 然后一副更无赖流氓的看着她。
岑念恩咬牙,一副气愤的瞪着他。
偏偏这样的气愤表情在他看来,反而还有一种撒娇与调情的感觉。
“情宝,这几天不都是你在上手的?你就当我还是躺在床上。”他在她耳边轻哄着。
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将那环扶在他腰上的左手一把拉过,几乎就是直接强势的让她进行着他期待的动作。
“啊!”岑念恩一声轻呼,吓的想要缩回自己的手,却是被他紧紧的按着,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玉熠!”她咬牙切齿的挤着他的名字,他却一副很舒坦又享受的表情,直接无视她那一副小小的张牙舞爪。
这个样子的情宝,更是让他心动不已,如果不是还有伤在身,玉熠想,他一定会不管不顾的将她就地正法了。
就像是五年前那样,让她在他之下不停的求饶。
岑念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洗手间出来的,当然,还是扶着他出来的。
出来的时候,她有一种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冲动,而他却是一副神清气爽,就像是吃了千年人参一样,简直就连伤口都好了一大半了。
她的手是酸的,掌心还中灼烫的,就像是刚刚的铸铁炉里拿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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