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多余的客气话哥们就不多说。改明儿等我琢磨着顶级的玉料了,也找个好的玉雕师傅给你来个玉珮、扳指、平安扣啥的,也叫你沾沾玉的灵气儿!”秦昭笑,把车票、批条啥的都收起来。
“嘿,这心偏的!给嫂子的就是亲手雕琢,到我这儿就直接雇人啦?不成,我这强烈抗议,坚决要求一视同仁。”姜哲小孩性子爆发,一副不磨得秦昭一视同仁就绝不妥协模样。
念着两人之间两世的友情,秦昭倒是没有反对。不就是些个玉饰么?雕不好,他还雕不赖?!
这会儿扬眉吐气,恍如打了大胜仗的姜哲多年之后却是实实在在的后悔了:绝世好玉配初级雕工什么的,怎么看怎么替那玉委屈。
暴殄天物啊,实在是!
“你还有事儿?”秦昭皱眉,看着有些欲言又止的姜哲。有话快说,不然赶紧走人的意思简直不能更明显。
急着去欣赏媳妇甜美睡颜呢,可没工夫跟他这儿闲唠扯。
从小就被各种巴结,从未试过遭冷脸的姜哲瞪眼:这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哎!刚刚接过卧铺车票和批条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表情来着。
不过想想之前查到的那个结果……
他这心里就不免多了一丢丢的心虚。
再大的脾性,也跟秦昭发不起来了呀!
不管咋否认、冷落、不搭理,那女人大明旗鼓地嫁给了自家舅舅。在法律面前、外人眼里,那就是他的舅妈来着。而杜萱萱那只烦人又不要脸的拖油瓶,也同样是他的便宜表妹。
若不是有那层子的关系,被秦昭拜托寄信的男护士也不会受她的指派阳奉阴违,硬是匿下了那整整二十多封的信。
要是因为这茬儿叫秦昭的追妻路更加艰难,甚至干脆就彻底失败。杜萱萱固然是罪魁祸首,而自己和姜家的名声地位又何尝不是妥妥的帮凶呢?
虽然,他对此一无所知。
可姜家的人个个儿敢作敢当,该有的歉意和补偿他绝不退缩。毕竟管理不严什么的,也是不容推卸的责任。
再是抹不开面子,姜哲还是选择了和盘托出,然后认打认罚。
“啥,杜萱萱?是她胁迫了照顾我、受我拜托的男护士,私下截留了我写给娇儿的信?”秦昭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咋听咋觉得荒谬:“虽然不过是顺手而为,可我切切实实地救了她这个没错吧?
不惦记着感恩也就算了,这特么的还恩将仇报??”
而且比起他这草根一个、心有所属的,难道不是各方面样样人中翘楚、嫁了他就一辈子跟荣华富贵挂了钩的姜哲更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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