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实证明,玉娇还是太想当然了些。
那陈文革游说是假,追求是真。打着为厂子笼络人才的幌子,做他那才色权一个都不放过的美梦。趁热打铁还嫌不足呢,哪里会如了玉娇的愿就此偃旗息鼓呢?
一天不来,两天早早的。从刚开始的三句不离规劝、诱哄,到最后干脆谈天说地、喝茶品茗为主,游说这个主题倒成了一带而过的附加了。
整得玉娇一见她就眉头皱得死紧,后来为了避嫌故,不得不拜托了魏红兵时不时往村儿里走走。遇上陈文革这个恶客的时候跟着攀谈攀谈,或者想招儿把人给请走啥的。
本来心上人被苍蝇围上,魏红兵就各种的心急如焚。就玉娇不支声,他还惦记着想招儿上门,严防死守呢,更别说被玉娇亲自请托了?
那心情,简直就比大伏天吃了冰棍儿还要爽快、得劲呢!
再看着陈文革的目光,也不像之前那样的满满防备、战意十足了。而是浅浅的鄙夷、淡淡的不屑。就好像看着只不咬人、却膈应死个人的癞蛤蟆一样。
每每看得陈文革毛焦火燥,恨不得把他给暴揍一顿。可又顾忌着对方派出所所长的身份、超高的武力值而不得不咽了满心的怨愤。
若不是了解得越多,越明白玉娇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多厚的家底儿。说不定他这点儿贪婪的小苗头,在遇到魏红兵这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时就彻底被掐灭了。
一个开轿车、一个骑摩托;一个派出所所长、一个食品厂的优秀员工,俩上好女婿人选的青年才俊。却都看上了玉家没结婚就坏了孕、肚里揣着俩娃娃的玉娇……
村民们除了可惜这俩挺好的小伙子,却偏偏有点儿眼瞎的同时,也在心里默默同情着秦昭:这老些人都前赴后继地打算撬他的墙角,想要娶了他的媳妇、养他的孩儿,试图把他帽子换换色啥的。小伙子这命,不是一般的苦啊!
被无限同情中的秦昭心中哀嚎,也觉得自己这命的确是挺苦的。
原想着偷偷摸摸的来新疆,雇个特别厉害的大师,搞把封建迷信,从最是疼爱子孙、也最相信命理的玉奶奶下手。
只让老太太坚信近几年玉谦上不得战场,否则必有血光之灾,弄不好玉家就得再添一位烈士。自然也就会想法设法地拦着玉谦不叫他上战场,如此,玉谦的命运不就自然而然地改了么?
简单顺利的,都不用他亲自出面的节奏。
可谁想,该死的姜哲居然一个电话打到了兵团,他这不刚下了火车就被逮了个正着么?
看着玉家三兄弟那一个赛一个冰冷的眼刀子,还有玉谦动不动就在他眼前摇晃一下的拳头,嘴角阴恻恻的笑容。
自觉一阵好打是决计逃不掉的秦昭只好举双手做投降状:“大舅哥们为娇儿出气我很高兴,也绝对配合。只是咱能不能打个商量,别打脸?”
他还惦记着在这地儿发一笔好财呢,带着伤啥的,不合适。
“呸!欺负了我们玉家的宝贝妹妹、惹她伤心、害她名誉受损。打死你个混球都特么的不多,还敢讨价还价?!”跟玉娇关系最好的玉谦一记满满杀气的目光瞪过去,等出了车站的。肯定让你小子深刻认识下,玉家姑娘不好欺负,玉娇的娘家哥哥虽然离得远,但关键时刻绝对给力的事实!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