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有二儿子这个当团长的在,又一水儿好几个棒小伙儿孙子。想要给玉娇撑腰出气的,那还不简单容易点事儿?
不老实,就修理到老实呗!
谁欺负了孙女,就十倍百倍地欺负回去。把对方给整怂了、整怕了,见着孙女就酥骨了,这日子不就好过了?
再不行的话,就找找关系,把克勤一家子都给整这跟前儿来。搁在眼皮子底下看着,看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欺负她孙女的!
老革命的老伴儿,烈士英雄的妈,老太太正经彪悍着呢。
“冤枉啊奶奶,我们哥仨是揍了这小子一顿不假,可根本就没下那么重的手?也就是巴掌撇子的比划了一会儿,给娇儿出出恶气的事儿。
刚刚上车的时候,他还生龙活虎的呢。谁曾想走半道他就抱着包睡着了呀?
这不到家了么,我就推了他一下召唤召唤,哪曾想……”哪曾想这货就一口老血喷了我一脸,整得我叫一个含冤莫白啊!
一边背着秦昭往客房折腾,一边哀嚎为自己喊冤啥的。刚刚都被四双不赞同的眼睛狠瞪了,玉谦一点儿也不希望在自家奶奶这儿收获第五双来着。
自家孙子的话,老太太自然是不怀疑的。也许是,秦昭那孩子打小就没了爹妈,长在那对黑心大爷大娘跟前儿营养啥的都跟不上,底子空不抗振乎呢?
只随后军医的诊断就彻底推翻了老太太的想法儿:“肋骨骨折、右手手臂脱臼。身体多处瘀伤,青紫。
首长家的亲戚这是,不幸遇到暴徒了么?”
被暴徒的玉家哥仨瞪眼:“啥,方军医,他,他这状况真有这么严重?!”
“那可不,没见他这都疼得满脸冷汗,昏迷之中都忍不住哆嗦么?也就是小伙子身强体壮的底子好,不然的话,这一顿殴打都能去了他大半条命去。当然就是现在的话,他也得卧床休息些日子然后好好补养。
若是有条件的话,还应该去医院做下全面检查啥的,免得有啥内脏损伤被忽略了。”方姓军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很是认真严肃地说道。
身为医生么,他可是最讨厌自己的专业水平遭到质疑了。也就今儿当着首长的面儿,质疑他的又是首长家的三位公子。不然的话,他早就猪八戒摔耙子——不伺候这只猴儿了。
被勒令各人造业各人担的哥仨忧伤了,伺候人这活儿,他们不擅长啊!
而心里清楚明白,却因为刻骨疼痛连睁眼张嘴都办不到的秦昭也是郁卒。他是真心没想到这所谓的身体受伤害,居然是灵泉水都没法缓解、治愈的呀。
不然的话,他就是再咋想改了玉谦的命运,也不至于如此的铤而走险不是?
这只能用青霉素消炎、阿司匹林镇痛的医疗条件哎!他可得啥时候能养好伤,回去跟媳妇孩子们团聚啊,真是!
他都为了就玉谦那货付出这老大的代价了,那货居然还敢喊冤、企图撇清责任啥的,秦昭就不乐意了。
新仇旧恨一起报,看你丫的以后还敢欺负我,还敢欠不登儿的给娇儿介绍对象。不整得你小子哭叽尿嚎唱征服,就白瞎咱前后整整活了两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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