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惊叫声被申坤的吻堵在唇齿之间,渐渐的变成了呻、吟。申坤的手伸进女子的轻容中,抚摸着女子光滑富有弹性的身体,却被女子用手按住了。
申坤抬起头,看向女子布满红霞的脸,不解的“恩?”了一声。
女子睁开水光潋滟的双眸,嗔道,“我刚进来,阿弟就醒了吧?还装着睡呢。”
申坤低低笑了几声顺着女子的颈项亲了下去,手却顺着女子的*向上移,“阿姊怎么过来了,我的太后?”
申含光喘息着说,“还不是担心你么,我的好申王。”
申坤用牙齿轻轻的咬着申含光胸前的红缨磨了磨,引起了女子的惊喘,“阿弟!”
“含光担心我,所以我更要报答含光的一片情谊。”含光本来就穿的轻薄,申坤轻而易举的扯开了她的衣裙,嘴唇越吻越低,划过含光平坦的小腹,在小巧的肚脐旁吸吮出一个吻痕,低低的喟叹,“含光,你是我的。”接着吻了下去。
含光双手紧紧的抓着阿弟的长发,轻咬着下唇,将呻、吟封在唇齿中,细长的腿被架在阿弟坚实的肩上,任由阿弟在自己的私密之地亲吻吸吮。
申坤抬头伸出手指塞进姐姐的嘴里,玩弄着姐姐的舌头,“不要咬,这些都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它,包括你自己。”说着,俯下身体,一冲而入,将含光的眼泪逼了出来。
含光的嘴被申坤的手堵着,尖叫声转成呜呜的呻、吟。申坤经过一场战争,本来身体就很亢奋,如今心爱的姐姐将自己的身体在身下柔顺的伸展打开,申坤的眼睛都有点红了。
梁王的御榻过于柔软,含光和申坤的身体都深深的陷了进去,申坤觉得不好施力,便将含光一把抱起。
含光两腿缠在弟弟的腰上,一被申坤抱起,身体往下滑了滑,让申坤更深入了一些,含光惊喘着说,“阿弟,不行,轻一点……”
申坤却笑着故意往上顶了顶,引来含光一顿捶打,又将含光放在案几上,案几冰凉,含光惊呼,“阿弟,好凉。”
申坤将含光翻了过去,让她跪在案几上,含光被弟弟弄的浑身发软,跪不住,申坤便抓着含光的腰动作起来。
申含光和申坤是双生子,申含光比申坤早出生一刻钟,两人自小感情就很亲密,在含光未嫁到卫国之前就有了私情。两个人既是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亲密,又是亲姐弟,欢好的时候更有一种背德的快感。
申坤的动作比往日凶猛,含光自然知道这是因为战争刚过,也极力的配合弟弟,不一会便被弄的喘息连连。待到泄了几次,含光又被申坤推在凭几上弄,含光鬓发都湿透,浑身软的更是一丝力气都没有,不得不推了推申坤,“阿弟,让人歇一歇吧。”
申坤方才觉得舒爽,笑道,“好阿姐,就这一次了。”
含光连瞪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弟弟说一次,哪次一次就结束的。又弄到天色渐明,申坤才停了手,含光便像昏死一样睡了过去。
申坤睡了两个时辰,就醒了过来,觉得神清气爽,他扭头看了眼含光,含光还在熟睡中,脸上透着微红,仿佛激情刚过。
申坤挥开纱帐,赤身*的走了出去,在门口侍立的内侍们垂着头鱼贯而入,服侍申坤梳洗着衣。
待申坤甲胄俱全,便走出了大殿,眼前一片开阔,梁国虽然只是个势力中等的小国,可是因为建国较早,宫殿经过历代修葺,很是精致,梁王的主殿位于全梁王宫地势最高的地方,此时申坤站在主殿门口的台子向下望,鳞次栉比的殿脊翘角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申坤的亲卫已经在宫外列队等候,看到申坤出来,全部振臂高呼“大王”,声势如排山倒海。
申坤豪情满满的看着这一切,梁国是第一个,接下来还有很多,总有一日这天下都会尽掌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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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樊的这一夜是血雨腥风,太子等人刚听到宫中来使所说魏王薨毙的消息后,后宫中魏王的寝殿就燃起了熊熊烈火,魏克对自己残疾的身体深恶痛觉,便下令在他死后一把火烧了寝殿,不留全尸。大火一燃,染红了阳樊的半边天空,距离王宫比较近的宅邸都是卿士大夫勋亲宗室的,发现王宫方向着火,连忙都派出家人打探情况。
太子迅速拿着虎符领着亲卫接手了宫中的禁卫军,将整个阳樊管控了起来,不许大臣们随意外出。并以谋逆之罪将公子昊位于阳樊的府邸查抄,门客内眷全部抓获。
又让斗勃领着五千禁军拿着王令一路集结部队,直接攻向公子昊所在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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