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那边行动快一些,务必在三日内完成所有事情。”
一位全身黑色素衣的男子领命退下,谢韶逸抬起头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容离,“阿离,时间是不是太急了,还是在等等吧,不急于一时。”
“无碍,已经部署好了,如今只欠东风,虽然将时日提前,但效果是相同的。”
“可是那毕竟是太子,根基深厚。”谢韶逸皱着眉,容离这次行事的确不像他往日的行事风格。
王奂之放下茶盏拉拉谢韶逸的衣袖,“韶逸好了,容离如此,定有自己的考量,再说我们在暗,他们在明怕什么!”
谢韶逸站起身愤袖而出,容离抬眸并不多加阻拦,王奂之用手拍拍容离手臂,且让他宽心,“不必将韶逸的话放在心上,他交给我好了,想做什么便去做,失败有我,定可将你保下。”王奂之说罢起身追了出去。
看着王奂之离去的背影容离幽深的眸子又深了几分,站起身向院中走去,晚风吹动着翠竹枝叶发出沙~沙~声响,也卷起他的纯白广袖,容离闭起眼睛任风吹过他如玉的脸庞。
翅膀划破天空边际的声音打破雪月园的平静,一只白色信鸽停落在窗栏之上,容离睁开眼睛走过去将信鸽腿上的字条摘下,容离快速扫过上面的一行小字,如今东风也到了,三日后太子大婚,他要送太子一份大礼。
王奂之追上谢韶逸,“喂,当真生气了?”
谢韶逸瞥一眼王奂之,停下脚步,“你说说他,平时最稳重的就数他,现在为了一个女人,我也不是不相信他的能力,可是你说万一失败了呢!”
王奂之将手搭在谢韶逸肩头,“好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若说我不明白子衿在他心中是怎样的地位,这倒是可信,可若说你不懂,那就太不可能了,如果那日被陷害的人换作是瑰丽,你会如何?怕是你还没他半分理智呢。”
“这和瑰丽有什么关系?”
谢韶逸将王奂之手扯下来快步向前走去,王奂之连忙追上去,“瞧你急得,还说不曾心悦吾妹。”
谢韶逸狠狠瞪一眼王奂之,“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哈哈,时间尚早,我们去吃酒听曲去。”
粉衣走进来跪在案几旁,“郡主,小支已经离开府上。”
“嗯,我知道了。”
粉衣抬眼看向子衿,不免担忧,谁能想到一向忠心的小支姐姐竟然会是他人安插在郡主身边的眼线,粉衣真不明白郡主对她那么好,到了最后还是尽力将她保下送她出府。
“粉衣,你想离开吗?”对面的子衿突然开口,粉衣身子微颤一下有些惶恐,“粉衣只想要好好侍候郡主。”
子衿有些诧异粉衣这种有些过激的反应,她也不过随口一问罢了,但粉衣的回答还是让她挺舒心的,她点点头站起身道:“过来替我梳妆吧。”
“是。”粉衣脸上换上愉快的笑容连忙起身。
粉衣将子衿的头发梳起少许盘成髻,再用一只素簪将其固定在脑后。
“郡主,好了。”粉衣放下木梳柔声说道。
子衿点点头站起身,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果然是不同,一个妙龄少女摇身一变就成了一位翩翩少年郎。
子衿冲粉衣笑了笑,伸手将她的下巴挑起,“你家郡主这身打扮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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