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蛋儿,老娘千辛万苦,不远万里,跋山涉水的过来看望要死的你,你居然不死,是有多辜负我的一片祭奠之心。睍莼璩伤”一天的奔波,腿酸麻的像是安上去的假肢,一眼瞧来,那该死的居然那么享受一个。
“小然然……”门口的左然,头发凌乱,两手拽着包,怎么看怎么像乡村妇女。
“我然你妹,你丫抽什么疯,酒精中毒还玩爱疯,怎么没毒死你呢?”左然摔下包,一屁股蹭过楚恒的床。
“我要是被毒死了,你不就要送‘人情礼’了么,像你这么抠门的样儿,要你钱跟要你命似的,我哪敢死呢?”瞧见左然有些苍白的脸,楚恒一咕噜爬下床,腾出位置,左手还吊着点滴,右手就摸索着柜子里,老半天才掏出一盒纯牛奶。“喏,现在没热水,将就着喝。”
果然是富二代,牛奶都能将就,“我想喝爽歪歪……”有些闷闷的声音在身旁传来,楚恒沉默了,紧接着掏出爱疯,滴滴滴地拨了一通号码,“给我送一箱爽歪歪过来,废什么话,就现在,快点。”
左然看着打完电话就一脸沉默的楚恒,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了,虽然还是那样的吵吵闹闹,斗斗小嘴,可莫名其妙地,总有些不同了。
是温柔了?也不对,嘴还是照样贱歪歪地。
当一穿着灰色大衣的男子抱着一箱爽歪歪进来时,左然还径自沉溺在自己的思维里,直到那一箱爽歪歪落的左然满怀,才缓过神。
“楚蛋儿……”我就这么说说的,这就当真了,这一箱,是想喝死她么?“虽然你是富二代,虽然我老想讹你钱,也不过是说说的,只要你保证以后不压榨我,我是不会要你破费的……”眼前的左然有些语无伦次了,自己在说什么怕是都不知道,只是一脑子懵了,果真不一样了,难不成是酒精中毒,以毒攻毒了,把那抠门楚蛋儿给毒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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