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柳末末正根归月在后院玩,弄了一身的泥,小脸也脏兮兮的,像个小泥人似的。那位大管家看见柳末末,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视。
沈越陵瞥了一眼那位柳府大管家,迈步朝柳末末走去。刚刚还跟柳末末玩的开心的归月看见沈越陵之后,立即站起来,好像做错事一样低着头一动不敢动。
“去把自己的屋子打扫干净。”
“是,师,师傅。”听了沈越陵的命令,归月好像见鬼了一样,连滚带爬地跑到后院去了,柳末末噘着小嘴,她还没玩尽兴呢。
“小姐,先去净身吧,热水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见沈越陵根本提都不提去隔壁的事,那位大管家也有些急了,刚想往前凑,就见沈越陵转头看向他,“想必,柳管事也不希望小姐这样去见柳老爷吧?”
“呃,那是,那是。”柳大管家尴尬地笑了笑,只能耐着性子等着。
这院子里的房子虽然多年没人住,但是里面的基本设施还是完好的,沈越陵没花费多少时间,就将她的闺房整理的焕然一新,完全看不出来这里有十多年没忍住了。
盯着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屏风半天,柳末末越看越觉得眼熟,她忍不住扯了扯沈越陵的袖子,“沈管家,我怎么记得,万金庄有个屏风跟这个一模一样呢?”
听说那屏风上的冬梅还是天衣坊的大师傅亲手绣上去的呢,那天衣坊的大师傅一年也绣不出几件东西,却都是绝世精品,有价无市的。
当然了,以柳末末的欣赏水平,她是完全看不出来那屏风怎么会价值五万两黄金的。
“小姐看错了。”沈越陵面色平静如常,将柳末末带到屏风后,走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套粉绿色的衣裙,然后是肚兜,亵裤。
看见脏衣服被沈管家从屏风那头收走,柳末末没啥感觉,但是当她看见贴身衣物被一件件挂上去,小脸顿时羞的通红。
“沈管家!”柳末末有些恼羞成怒。
“小姐请吩咐。”沈越陵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柳末末无话可说,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跟沈越陵开口。
“小姐。”隔了半晌也没听见柳末末说话,低头看了眼脏衣服里面小巧精致的肚兜,沈越陵嘴角上扬。
“干嘛?”
“放心,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呜呜呜,她还什么都没说呢,他要不要理解能力这么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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