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也是照样的过去,其间荣婶打过电话来和我寒暄几句,叫我明天挑个时间过去她那边。我嘴上应答着,心里却是想着明天去找刑叔的事。挂了电话,白玄之问我和荣婶聊了些什么,我简单地阐述一遍,他微笑着说,估计明天过去荣婶那边,她又塞很多东西到我们手上,一直到拎不了为止。荣婶到了这边后,闲着无事,总喜欢弄些家乡的小食出去摆个摊,打发打发时间,这些都是在林耀出差不在家的时候她才这样打发时间的。昔日林耀在家,估计她忙着照管林耀而过得充裕。况且,林耀也不应许荣叔荣婶这么辛劳,林耀还是会抽出大部分的时间陪着两老谈笑风生的,或是去喝喝茶,到公园里打个太极之类的。
只要林耀一到外边公干,他们就闲不住了,一忽儿到外边摆个小摊凑凑热闹,一忽儿又到搞特价的超市一逛就是一整天,再者就是打电话让我和白玄之过去他们那儿,陪着他们打发闷慌的时间。有时候,他们见天色已晚,硬是要我们在那边住下,虽然路程不是很远,可拗不过两老的恳求,也就顺了他们的意。
每次去荣婶那,要返回家时总是满载而归,那种情形就好像我去大商场血拼似的收获颇丰。
和平常一样,和白玄之谈谈如常的事儿,扯东扯西的聊个八卦,或过去所发生的一些趣事儿,他总是忍不住的调遣我,直到我红着脸儿才算了事。这个时候,我总是会给他投去一个白眼,让他别太嘚瑟。可他的眼睛里只透露出他的喜悦,脸上有一种难以控制的幸福感,见他这般的开心,我也就由着他去,反正被他调遣几句身上又没缺斤少两的。而大部分时间,我又是在使唤他做事,就当这些是他的小小报酬罢了。
到了十点多,有了些乏倦,也就去睡了。一夜翻来覆去地不曾好好安睡,半夜又惊醒过一回,吓出了一身冷汗,原因无他,就是梦中被几只恶鬼纠缠,又是喊杀又是掐我脖子的,即使我拼命挣扎都无济于事。好不容易从梦中逃脱出来,却要面对寂寞无眠的长夜,这又是另一番的折磨。还是要把这事尽快了结,在这么折腾下去,估计我会活在诚惶诚恐的恐惧中。
天蒙蒙亮了,我起了个大早。不一会,白玄之也起了身,见我脸色颇显苍白,大概知道我昨晚又发了噩梦。我们简单吃过早餐也就出门了。
街巷上没什么人,四下里一片寂静。车站上连人影也没有。只是路边的早餐摊布满小路的两旁,,象是闹饥荒似的挑着担子出逃的情形。附近到处弥漫着食物诱惑的香气,让我这个刚吃过早餐的人顿时又有了些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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