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这片林子,我也不免有些紧张起来。为了确保事情的顺利,我把姓白的家伙喊来了,他见到我,还是那般的冷漠。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似乎见过那个姓白的,不是说这几次的见面,而是更久之前,脑中残留着这份影像,经过这几日来坚持不懈的探究,我终于有了些眉目,那次在野外的时候,好像是面对那些活死人的时候,我见过姓白的家伙。
一见到他,我便迫不及待地问他:“姓白的,我们早已经见过面了吧?在对付活死人的时候,我就见过你了。”听到我这句话,他先是愣了一下,尔后,又沉默不语,闭口不言。
他这种性子,好像和易水寒有些相像,总是装出一副冷酷的表情,或许他不是佯装出来的,也许人家真的是这种冷漠的表情也未定。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用轻蔑的眼神打量着他,似乎在鄙夷他的冷漠。但是,他似乎对我全然不在意,尽管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也面不改色的一如既往。
接下来,问他的一些问题,他总是随意的敷衍地随声附和了一阵,态度也没那么诚恳,也罢,毕竟他是无忧店铺的人,又不是易水寒,能对我掏心掏肺地说出心里话么?无忧店铺的人全都一个样,无论是愁无忧,还是眼前这个姓白的家伙,冰冷冷的性格还真是不好相处。可问题来了,我为什么那次会在野外?为什么是和他呆在一起的?对于这一点,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越是想着,思绪越是混乱,头疼欲裂,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好像喘不过气的感觉。
姓白的家伙一直皱着眉头,留下我和易水寒俩人面面相觑,又不好借着方便之名而和姓白的家伙打成一片,何况,他对我好像有些意见,不知怎地,心里总是有着这样奇怪的想法。估计是我曾经惹过他不高兴吧!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走在黑暗的林子中,茂盛的枝叶承着雾水,滴落而下。我走过,树梢上累积着的雾水顺势而下,不偏不倚滴落在我头顶之上,沉重地敲打着我的脑袋,一瞬间,我脑中闪过很多的画面,我似乎晕眩了一下子,也不知道他们俩有没有注意到我面上表情的变化,我分明记起了一些不属于我自己的回忆。更令我惊讶的,回忆中竟然有姓白的家伙出现。我顺手摸了摸湿漉漉的头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这时候的我,好像又是另一个的“我”,真真假假间我竟分不清是幻想还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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