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是谁?那身酱紫衣裙真漂亮。睍莼璩伤”
“你看她那头如瀑长发,啧啧,真想剪了来按在自己头上。”
“比起她那头青丝,我更看重她那双凤眼,真是勾人。”
“这样的人物一看便知非等闲,来我们这长歌楼作甚?”
“听门口的小红说,是来卖身的。”
“看来阁楼上那位心高气傲的花魁要下岗了。”
诸如此类的声音不绝耳,扒在窗户上偷看她的那些姑娘们讨论的很激烈,若清欢听了有些好笑。
“哟,这是哪家的千金,该不会是来捉歼的吧?”老鸨看她这身打扮,就断定她来者不善,毕竟开妓院的,上门来找夫君的女子多了去了,一天总有那么四五回,所以她的口气很是凶恶。
若清欢不以为意,关上房门,打量眼前这个大概五十几岁的老鸨,能在天子脚下开这么大一间妓院的,后台肯定有背景,没有人敢轻易到这里来闹,况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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