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呢,你帮我拆开看看。睍莼璩伤”一手端碗一手调羹的若清欢抽不出空看信,好奇心强的流辛醉乐的帮她看,罢了神色凝重,道:“白宰相来的信,说是你母亲病了,望你搬回府中,就近照顾。”
笑话,那么大一座宰相府还会缺丫鬟照顾?无非就是借口,只不过白衣衣的母亲确实是个牵绊,她占了白衣衣的/身/体,就要负起这个责任,且不管白衣衣的母亲究竟有没有生病,她毁了白雨幽的容,想必她母亲会被牵连,若清欢放下碗,想了想,问夏夜辞:“王爷有何意见?”
夏夜辞似笑非笑看着她,道:“你是自由身,自然由你自由选择,本王如何干涉?”
说的好听,那干嘛把老娘绑回来?若清欢翻了他一个白眼,既要考虑自己的人身安全,又要保证白衣衣母亲的安全,折中下来,她只好想出这么一个办法,说:“明日是你的二十二岁生辰,我且替你熬过这一关,便回宰相府,不过每夜还是回你这来,避免你遭恶鬼缠身。”
她这是两全之策,回宰相府难免会被白宰相那一家子百般刁难,也许要弄死她也不一定,有了辞王爷做后盾就不一样了,若是辞王府的人夜夜护送她来往两地之间,白宰相多少也有忌惮。
这女人,还真是不可小觑,夏夜辞挑起她的下颚,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唇,“你这是在……利用本王?”
“如今的宰相府对我而言好比龙潭虎穴,他们必然布下天罗地网不饶我,若是我被他们整死了,那么王爷你的命不就……”现在我们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离不开谁,若清欢挑衅的望着他,夏夜辞重重捏住她的下颚,“还说不是利用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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