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由于若清欢推门的声音比较响,屋里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尤其白雨幽,若清欢一把拧住她的胳膊,狠狠推开,白雨幽摔在桌上,把寒酸的茶具撞翻在地,惊魂未定时,若清欢已经揪住了她胸前的衣襟,“践人!找死吗?”
头一回有人骂她践人,头一回有人这么粗鲁的对待她,但自从自己的这位大姐心性大变后,许多的第一次她都被迫经历了,想想被毁掉的容貌,白雨幽目光愈发恶毒,咧嘴笑道:“践人?究竟谁是践人?勾引我父亲的你娘难道不是践人?勾引我夫君的你难道不是践人?你们母女俩才是践人!”
“啪!”若清欢一个巴掌扇过去,白雨幽的面纱被打落,露出丑陋犹如被切割成两瓣的嘴唇,她笑的愈发阴森,一字一句道:“恼羞成怒?你娘没有抢到父亲的宠爱,所以你要女承母业,来抢我的夫君吗!”
自从被毁容,她的人生等于被毁,发生这等心理变化也是情理之中,若清欢可管不得她会变成什么样子,那都是她罪有应得,道:“白雨幽,我同情你,被父母安排的人生是何等的可悲,你按照你父母所期望的道路成长,又听从你父母的话,嫁给并不爱你的夏夜辞,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踩在我的肩头去圆满你的人生。睍莼璩伤”
你要嫁,要荣华富贵,可以,但既然拿我若清欢去试婚,要毁我清白,你就得付出代价,这世上没有谁是应该为谁而付出的!
“衣衣,快些放开你妹妹。”瘦弱的女人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握住若清欢的手,满脸的担惊受怕,她怕自己的女儿这么对待白雨幽,会被白仲侠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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