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清欢挑眉,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床上,对硬邦邦的板床表示极度不屑的同时,准备霸者不放了,“我是弱女子,你是堂堂七尺男儿,自然没有让我睡床下的道理,今晚就麻烦你在桌旁讲究一晚,明日天亮我会想办法让人给你弄来一床棉被,婚礼举行之前,你便睡在床下吧。睍莼璩伤”
夏夜辞能与她同床共枕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因为夏夜辞被下了咒,体质招鬼,需要她在旁边,二,是因为她不反感夏夜辞,这两点朝夕枫都不具备,所以她没有要和这人同床共枕的意愿,即使身为二十一世纪女青年,和异性同床共枕并算不得什么大事。
她讲的头头是道,分析的条条在理,头脑清晰的很,这样的她令朝夕枫愈发感兴趣,歪在门旁似笑非笑道:“娘子似乎还未认清事实,现今你是为夫的未婚妻,沽帝王朝的皇帝又将你送到这来与为夫同住,那么同床不同床,自然由为夫乐意。”
谁说古代矜持保守?不要太开放哦尼玛,一个个都具备先上车后补票的觉悟,真是令人汗颜呐,若清欢哭笑不得,朝夕枫回身关上门,一步步走到床边,站在她身前俯视她,笑道:“娘子若是不愿抛却矜持与为夫同床,那么为夫不介意娘子今日在桌旁将就,待到明日想办法得了棉被,娘子再躺在床下吧。”
一个大男人,还真他妈好意思开口啊,这脸皮比病鸡王爷还要登峰造极,若清欢无奈只得忍下来,碰上一个要温度不要风度的男人,说再多都是屁话,何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强龙不压地头蛇,暂时相安无事才好。
愉快决定了的若清欢当下不再同朝夕枫废话,往凳子上一坐,趴下就睡,朝夕枫似是不料她竟如此爽快,愣了一愣后爽朗笑了起来。
笑死你丫的,以后有你哭的,若清欢翻了他一个白眼,裹紧身上的披风,眼不见为净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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