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去就回来,很快,顺便去看一下沉杯雪,怎么样?”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若清欢尽力减少对他最大的伤害,也尽力去满足他。睍莼璩晓
这不是第一次她为了别的男人来讨好自己,还能怎么样?自己迟到了一步,错遇了时间,又选错了方法,难道还能强求她么?即便是强求,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够心满意足的,朝夕枫心中冷笑,面上却依然是无辜受挫的表情,令若清欢看了愈发难受,狠狠心转身不再回头。
夏夜辞的病来的并不突然,他身子的底子比一般的女子都差,又作息时间不规律,最近更是熬夜查案,他的病倒也算是在几人的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会这样严重,严重到竟然咳出了血丝,若清欢到辞王府时,这里正乱成一锅粥,流辛醉捂着锦帕上夏夜辞咳出来的血,手不住发着抖吗,好一阵冷静才压下心头的恐慌。
“怎么回事!”刚踏进门槛的若清欢凑巧碰上这一幕,当即面色发白,扣住夏夜辞的脉细细诊了起来,一旁守了好几个时辰的大夫不实得她,只管针对病情说:“王爷这是旧疾,幼时受了风寒未妥善处理,所以落下这个毛病,已有多年未曾不发,不想今日会……”
话说的够清楚了,夏夜辞小时候发过高烧,没有好的彻底才落下会咳血的毛病,这种问题只大不小,想必冷魂等人也被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夏夜辞感冒,所以多年来不曾复发,谁料到这次风寒会催发旧病!冷魂在一旁急的团团转,端着一碗药汤喂也不是不喂也不是,若清欢把药接过来喝了一口,被诡异的味道呛的直咳嗽,“这什么药很凶,人家是是药三分毒,这碗药分明是七分毒,谁开的!”
最后三个字掷地有声,屋里四个大夫纷纷下跪,虽然不知道这女人是何身份,但看她能坐在夏夜辞床头,且冷魂和流辛醉都很尊敬她,料想是个身份尊贵的,搞不好还是未来的王妃,言而总之,下跪求饶总没错。
对着一屋子的大夫,若清欢大感头疼,她没有涉及医术,对这方面不了解,只懂得几样简单的草药,所以她根本就帮不了夏夜辞,眼下见这病鸡王爷病怏怏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嘴角挂着一滴血渍,她的心跟猫爪一般,痛的叫不出声。
“嗯……”
正当几人束手无策,夏夜辞悠悠转型,发出一丝痛苦压抑的低吟,他第一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的若清欢,却不欲与她说话,尽管发现她眼中满满全是焦虑,心中好受不少,然也不预备与她说话。
“辛醉……”夏夜辞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流辛醉立即去扶,可若清欢动作比他快多了,就近搂住夏夜辞的肩膀帮助他坐起来靠在软枕上,关心说:“哪里不舒服?还记得小时候旧疾发作都是怎么好的么?”
夏夜辞不答她,也不看她,抿着干涸的双唇固执的很,一旁的流辛醉怕若清欢尴尬,忙替答:“以往旧疾发作,都是喝方才你尝过的汤药,我等也劝过王爷,这药太凶,不宜多用,但王爷坚持,我们就……”
这药虽然凶,但见效快,能很好的压制住病情,不过前提是你每服用一次,身体的损伤便增加十分,是典型的得不偿失,难怪冷魂刚才端着药犹豫不决,若清欢一股火气,一把砸掉手里的碗,陶瓷碎裂的声响刺耳之际,莫说屋里几人都被震慑到,就连夏夜辞也有些惊讶的望着她。
“早知道你拿自己的命当儿戏,我还干嘛费力救你,给自己惹一身的麻烦不说,你竟然还不领情,如果昨晚知道这件事,我就是宁愿拿自己的性命去喂狗!也不要跟你缔结契约渡你性命!”盛怒之下,若清欢脱口而出,浑然不知自己说漏了什么,把流辛醉和冷魂听的一愣一愣的,忙把屋里的大夫赶出去,只留下自己人。
他们知道,火山就要爆发了。
“缔结契约?渡本王寿命?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今天醒来他就发现自己怀里的红符和枕上的口诀,猜测是若清欢留下的,经过陶然一番解释,他才知若清欢降式神留给了他,保护他左右。
当时差异大过于感动,像若清欢这种自我保护意识非常强力的女人,是不会轻易对人敞开心扉的,更何况是把保护自己的式神和玉佩都交给他,当中情谊不言而喻,他亦明白,只是若清欢屡次帮助朝夕枫,甚至不惜为了朝夕枫而放过沉杯雪,这令他耿耿于怀,加之冬日夜凉,体力透支,就这么病倒了,原想等她来了,两人冰释前嫌,谁料状况又出出现了。
见若清欢不说话,夏夜辞不死心追问:“把你刚才说的话给本王详细解释一遍。”
他神色严峻,不似玩笑,心知瞒不下去了,若清欢干脆从头到尾交代清楚,当她说出自己的寿命即将分给他一半的时候,夏夜辞开始出现反常,面色潮红,胸口剧烈起伏,不断喘着粗气,可把几人都吓坏了,冷魂慌忙大喊:“大夫!大夫!”
“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