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吹的中央的屋子乱了烛火,白袍老人亲手拿着火折点燃了烛火。
“家主安好,我们一把年纪喽,未来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台上的老人不紧不慢,台下的老人也同样自在,仿佛这黑暗之所,成为了他们的天堂。
南宫京华攥着拳头,却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这两位长老可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想到这里南宫京华又一次回忆起了以前风流快活的日子,真是一天不如一天。
台上的白袍老人正要下来,好好劝说这个可怜的家主,烛火竟然再次灭了,整个大殿陷入黑暗。
两个白袍老人互相对视一眼,都能从彼此的眼神中发现出不对劲来,两者互相打了打眼色,台上的白袍老人再度转身,台下的则是暗暗打算起身,握紧拳头。
火折掏出,擦一下,火苗慢慢窜起,就要将火烛点亮,可是在下一刻,白袍老人的脸彻底难看起来。
“谁在暗处?”一声厉喝朝着四周散去,白袍老人握着熄灭的火折左右一指,好似发现有什么贼人。
许久未有动静,在南宫京华的眼里就是一个笑话,不就是风大了点,关上大门不就好了,看着两位长老小心翼翼的模样,摇了摇头。
白袍老人相信这绝不是偶然,刚才可是没有风的,自己的火折都被灭了,这怎么可能。
“哈哈哈,我怎么听到了两个老狗在嘤嘤狂吠啊。”大殿上的屋顶破开,三道利刃射出,直指两个白袍老人和南宫副家主。
白袍老人应付自如,伸手挥落下,南宫副家主就有些困难,没有空手接白刃的本事,向右侧南宫京华的身边翻滚,堪堪躲过。黑衣人的身影显现出来,而其脸庞上带着一个深红面具鬼脸,暗示着恶魔的风采。
“大胆贼子,竟敢擅闯南宫家,你是不要命了。”跪在垫子上的白袍老人首先起立,将黑衣人的镖子反穿给他,并加以功力流转,像一个灿烂的烟花弹。
不过,黑衣人仿佛对此不屑一顾,一把大刀挥起,镖子反射直插地面。
“今日,你们可知道我为何用红色的面具。”黑衣人磁性的男性声音传出,让两个白袍老人心中一紧,没有说话,倒是南宫副家主,看着黑衣人连空手接白刃的本事都没有,还敢如此嚣张,当即反口说道“哪里来的小人,看我不斩断你的头颅。”黑衣人看着靠在白袍老人后的南宫副家主,笑了笑继续说着“刀剑光影琉璃篇,白衣黑字血色现。你们做了不该做的事,那就该死。”南宫副家主还想说话,被白袍老人阻止,然后白袍老人直接问道“何方人士,不如报上名号,也让我们南宫二老见见世面。”黑衣人看着回答甚快的白袍长老,点头示意,仿佛他才是真正的人物,而南宫副家主的脸就跟猪腰子似的不见几分颜色。黑衣男子转了转头,看向一边被孤立的南宫家主,直接说道“无名小卒而已,受南宫老祖宗的意思,来让你们下地狱。”不紧不慢,毫无违和感觉,确是让殿里的气氛僵持了一下,然后就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一旁的南宫京华。
“家主,莫非你要外人来插手我们南宫家的事情不成。”台上的白袍长老愤怒的望着南宫京华,一顶巨大的帽子直接扣在南宫京华身上,直接判了死罪,让南宫京华直接懵了,大声说着清白二字,胡闹嘛,就算有想法也不能承认的。
黑衣人戏虐性看着白袍老人恶毒的眼神,摸了摸大刀,对着它说“要来点新鲜血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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