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这脉象怎么这么急躁……”张宁除了自家妹妹外第一次对人施展医术,他也是怕这小男孩不分轻重把自己眼睛熬坏了,可任他理论知识再熟练动手能力和经验值也跟不上去,号了半天脉也想不出这样古怪的脉象和医书上哪一句能对上,最后不耐烦了,开外挂,拿精神力把男孩子全身上下扫了个遍。
“古怪~”眯眯眼睛,做世外高人装,殊不知他那正太外表配上这样一副表情怎一可爱二字了得,“真是古怪~为何你的经脉里都有这么一股常人受不了的热气,你这眼睛八成就是这股热气冲的,而且体温也在慢慢升高……真古怪。”
还没思考出个结果来,只见一队穿着黑衣,臂上绑着白纱的凶狠汉子把他们的客栈围了起来,一个头上绑根吗白麻的花白胡子走了进来,对着那带着帽子的小男孩一作揖,说:“二公子,今天是老教主的满七……”
“哼!”小男孩鼻孔出气,很是不乐意。
张宁先是被这群人身上带的那丝血腥之气熏的头疼,可看这小男孩爱答不理的样子也不高兴了,再怎么说也是你老子,犯的着这么大怨最后一程也不愿去送?
张嘴正要说什么,那边的灵犀老人却是先开口了:“你是……魏宽?”
那花白胡子闻言仔细看了灵犀老人,半晌,才不确定似的喊道:“可是陆盟主?”
“正是。”
“陆盟主可也是为我家老盟主过七来的?”魏宽行礼问到。
“……”这倒真不是,“罗教主他……死了?”死因问都不用问,绝对是被自家儿子砍死了,可……这才几天啊。
“是,今日正是满七。”
“相识一场,我也去祭拜下吧。”叹息不已。带着不情不愿的男孩和这群魔教教徒走了。
张宁和小莹儿却是留了下来,这日子可真不凑巧,他可不愿意带着妹妹去过一个根本不熟的人的忌日,哪怕求人帮忙可没在人家过七的时候上门的说法。
白天带着妹妹逛街,大街上满地昨日留下来的残物,被显萧条,逛到最后连对什么都好奇的玉莹儿都觉得没趣,两人蔫蔫的回到了客栈。
晚上灵犀老人回来了,看不出喜怒的告诉两人说明日便去直山魔教总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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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总坛
大公子罗速,现在应该叫做教主了。
此位教主面目普通,和异母所生带着点胡人血统的漂亮弟弟真是不能比,如若没了这周身气势再闭上那双满是暴虐的眼睛就是田庄里一抓一大把的老实庄稼汉,实在对不起各位妹子对“教主”这充满邪魅二字的各种幻想。
对不起众人的教主大人寂寞的坐在高位上,责问自家那不省心的弟弟。
“你去哪儿了?”
“上街。”小男孩,也就是罗刹儿已经摘了那顶怪怪的大帽子,一头硬硬直直的黑发里搀着几根银丝,一抬头,露出了那双红眼睛。
“知不知道今日是父亲的满七?”说的好像老爹不是他砍得一样。
“知道。”
“自己去刑堂领罚吧。”语气普通的就想是在说“去食堂吃饭吧。”一样,可见没把将要打在自家弟弟身上那带刺儿的几十鞭子放在心上。
事实上,多出产于某岛国动漫的兄控弟控什么的,现实生活里,相杀不相爱的更多一点。
罗刹儿拿那双如同恶鬼一般的眼睛淡淡的看了这个根本没有什么感情的哥哥一眼,转身走了,也许他的眼神里还有点别的什么,但到底看不太清楚。
兄弟二人都知道,他们两个,真的最后只能是敌人。
现在还不能杀对方……时候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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