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阡陌见周围指指点点的宾客越来越多,赶忙一把抓住华筝的手,强行按住她,将她拖出了大堂。
君阡陌又是气又是无奈,将她拖到王府后花园,那里比较清静,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人,比较适合她休息。
华筝一路被他连拖带拽,胃里早已是翻江倒海,屁股一挨着石凳,就开始一阵大吐特吐,一张脸早已憋成猪肝色,眉头紧锁着,低着头,微微喘息。
平复了一番,两人都十分有默契的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君阡陌也只是看着她这般难受的样子,想安慰,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就静静的陪着她,什么也不说。
吹了吹风,又吐出了不少,这酒意也消散了不少,华筝也渐渐清明。
看她好一些了,君阡陌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锦帕,递给她,叹息道:“这般折磨自己,闹他的婚礼,搅得大家都不得安生,你这又算什么?”
华筝接过他的帕子,擦了擦,又恢复了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对君阡陌说的话不予回答。只是目无焦距的擦着手。
君阡陌看着她,见她不愿意回答,便想退去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只听她突然嘲讽的说了一句,
“你说我闹,我无非是想找个说法,而他呢?从始至终都是沉默,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从来不争取,我不明白他的态度,所以只能用这种蠢办法来试探。”
“你说谁是缩头乌龟?”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华筝身后响起,回头对上的是那张满含怒气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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