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的动作顿了一下,思绪和动作已经不在一个层面上了,凭他这么爱护小挪的心,怎么会舍得就这样将她吃干抹净,只是他今天好像有点不受控制,刚开始是脑子里出现了林夕的种种幻影,可是没过一会,就是满脑子对林夕的厌恶,脑子里取而代之的是小挪真实的笑容,让他感觉到这几十万年只有和小挪在一起的这段时间自己才是活着的。身体越来越燥热,呼吸愈发急促。
魔君想要温柔一些,但是隐忍太久,肢体已经不受控制,强有力的胳膊束缚着小挪的手脚,一双眼睛像是在欣赏收藏品一样,在小挪的身上游移,魔君抚摸着小挪全身的肌肤,指尖过处,皆引起小挪一阵震颤。
下一秒,魔君就将自己的衣衫褪去,毫无预兆地,甚至让小挪感觉不到一丝丝的爱惜,魔君就狠狠地 撞击着小挪的身体,两具 胴 体交缠在一起,也只有这种时候,魔君才会发现小挪也是一个需要人保护需要人照顾的娇弱女子。小挪吃痛地尖叫,你妹的,为什么没人告诉她这初次是这样的疼痛!
头顶天雷震耳,好像这天随时随地都会塌陷下来,魔君真的想要一样东西,岂是外力能够控制的?他全然不顾头顶天雷作响,一根手指点了天雷的穴道,让那天雷不能再动。
魔君被这三十万年来从未有过的快感迷晕了心智,动作几近粗暴,小挪体内有种被撕裂的疼痛,咬着牙,泪眼汪汪地看着魔君,真特么上辈子欠他的,对自己这么粗鲁不说,偏偏还打不过他,只能由着他操控全局。小挪想着自己的第一次就是被他这样夺取,也不带一丝安慰,心里无限委屈,嘤嘤哭泣。魔君此时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沾着小挪脸上的泪水,终于恢复了心智,才发现自己身下小挪泪流满面,魔君同恨自己这么把持不住,但见木已成舟,除了安慰只能是极尽温柔的疼宠。
魔君改变了刚才粗暴的态度,用指甲抠出自己鼻内的情虫,扔到了地上,再将这寒玉床变得温热,“阿挪,对不起……”
小挪委屈地说着,“我道是今天你怎么性情大变,原来是被人下了情盅!难道只有这样你才愿意碰我?”魔君心疼地吻掉了她脸上的泪珠,“阿挪还未历经天劫,我怎么敢碰你?是我不好,今天犯戒碰了你!”
小挪看着魔君恢复了往昔的温柔,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要他对她未变就好!“管它什么天劫地劫,小挪命硬,天都不想要收我的!跟我说说,是谁对你下了那情盅啊!”
魔君将自己的头埋在小挪的胸口,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温柔乡,这么软绵温暖,“阿挪不觉得现在谈论这些很是无趣?管是谁做的又有什么关系,最后还不是帮了你我助兴?”
小挪想想也有道理,双脚藤蔓般缠上魔君的腰际,红唇贴着魔君的身体一路向下,引得魔君阵阵呻 吟,看着魔君*的神情,小挪贼贼笑着,“轩辕贱贱哇,我好多天没洗澡没漱口了,你不介意吧?”
魔君将她撑起放在自己身上,让她趴在自己胸口,“傻瓜,做都做了,还怎么介意?事实就是,你是治愈我的洁癖的最好的解药!”
小挪总算听明白了魔君的意思,“好啊你,你是在说你连着世上最不爱干净的女人都碰过了,就再也不怕脏了是吧?!”
魔君看着小挪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口,翻身压下,用自己的舌头勾勒着小挪曼妙的躯体,小挪就是有再多的抗议,也被他温柔的大手抚得只剩下身下的娇嗔细语。
魔君恰似无心地问着小挪,“阿挪现在爱上我了吗?”小挪不满魔君中途停下的动作,全身往下挪了挪,更好地契合着魔君简单精壮的线条,“自然是爱的!”魔君听了小挪说爱他,全身又开始振奋,真想把这三十万年储蓄在一起没有发泄掉的*统统泄掉。
不巧的是卿篱带着棋盘上门来找魔君博弈。魔君听见外面卿篱那欠揍的叫喊声,真想就这样出去将他痛扁一顿,可是小挪还要在这历练阁里混上些时间呢,现在的她体内已经有了魔族的因子,历经天劫怕是要更加痛苦,要是再不抓紧历练,估计等到天劫那会子就真要灰飞烟灭了!
魔君欲求不满地铁青着脸,起身将小挪的衣服一件件套上,再盖上被子,才去给卿篱开门。此时的魔君怎能掩住满身的风情,半敞着的衣襟里面净白的肉还印着吻痕,那双紫眸眼里还留着未散去的*。卿篱是明眼人,只消一眼就能知道魔君刚才是做了何事。他脸皮也是极厚的,并不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机,打扰了人家欢爱,而是啧啧出声,绕着魔君仔细地观看着他身上的变化,终于来了一句比天雷还雷的话,“我们家老处男终于变男人了哈哈!还是被一个将近小你三十万岁的丫头片子搞定的,着实不易啊!”
魔君闭上眼睛,俨然一副要驱逐卿篱的意思,卿篱却变得严肃,“你想好了吗?真的要将她拉下水?”魔君坚定地说,“这次,我不会放她逃离!”卿篱原是来阻止他们的,他知道仙界预言天书里都是小挪的样子,而魔界囚魔岛也在小挪出生那天万魔凋零,总觉得小挪也许会是魔界的灾星,将魔君推入万劫不复之地的灾星,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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