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连毅知道自家妹妹也许有小脾气,但绝对做不出作弊或者帮别人作弊的这种事来,至于像那女人说的为钱?听了这话韩连毅差点被口水给呛住,就算以前家里条件不好时,他爹娘也经常给韩连翘拿零花钱,不说家里就算是在整个村子那也是独一份,而现在不说他妹妹本身就有个大卖场,光每个月家里给她拿的生活费那也至少是一千出了头,如果她缺钱,那学校里的其他学生的手上就根本没有钱。
“我们家没有亏待孩子这一说法,每个月的生活费就不少,况且我时不时的也会来东都一趟,就算我妹妹花钱厉害,没钱找我不行反而铤而走险做出这种事?”韩连毅用了疑问句来表达自己的不爽。
如果自己来的再晚一些,她们这群人是不是会更加欺负韩连翘,要知道韩连毅还没进来,就听到有人在挖苦她。
“如此说来,唐甜甜同学所说的为钱这事就根本不存在对吗?既然不是为了钱,那自然说明唐甜甜先前说的这一切与韩连翘无关,”学工部主任点了点头,又将矛头指向唐甜甜等人,“你们俩个最好老实交待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再扯上无辜的别人,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两位主任一张脸更加阴沉,在期末考试刚开始且他们一起在巡查考场的时候,发现有人竟敢作弊;拔出萝卜带出泥,这才作弊的学生竟然不止一个,算下来有六个,后来两人才得知这六人是同一个寝室的。
结果又从他们口中得知主谋竟然是韩连翘,如果不是六个人都这么说,两位主任估计不会信,可就算是这样,还是怀疑占了大头,毕竟认真学习的人再怎么说,留给别人的印象也挺不错。
结果峰回路转,原以为是为了钱才做这事的韩连翘根本就不缺钱,更看不上那三百块钱。
“我…我……”何其在那‘我’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心虚了,根本回应不了,所以才会哑口无言。
“不会的,我家何其从小就老实成绩又好,光每年得的奖状都贴了一面墙,我家何其还是县里的状元,以前给他拿的生活费,他都会剩一小半拿回来,他不敢这么做。他这么做我打断他狗腿!”何其的父亲先前安静的蹲在地上,这时候才站起来替儿子辩解,他边说边朝韩连翘走过来,这个在地里干了大半辈子农活的男人伸出一双皲裂的人,带着哀求抓住韩连翘的,“娃,你承认吧,年轻人谁不犯错,只要下次不会再犯就行了,你放心,你承认了,大叔还这钱,全部还,不用你还一分钱,学校领导那里我也去求情,我家是儿子,他身上不能有处分,他还要去挣大钱。”
韩连毅扒拉开紧紧抓住韩连翘手的这位饱经风霜的何其父亲,一把将韩连翘带到自己背后,额头气的青筋暴起,如果不是对方年纪大,他真想动手打人了,儿子又如何?难道比女儿家的地位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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