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古村是空申苗寨一处比较偏僻的村落,而空申苗寨位于贵州省榕江县两汪乡。武夷山距离榕江县四、五百公里,火车可以达到凯里站,从凯里站到达榕江县需要乘坐汽车,到了榕江县之后还得倒车,之后需要步行很长时间的山路才能达到苗古村。
苗古村,是个比较古老的村落,发展很落后,交通、信息都不发达,可谓真正与现代社会脱轨。这一路相当颠簸,好在四人都是修行之人,行起路来并不算困难。
几人是傍晚五点多到达苗古村的,天色已暗了下来,整个村落死气沉沉,几乎看不到什么人,令人有种荒村的感觉。不过,周辰等人也算是都经历过这种生活,并没觉得特别奇怪。
虽说周辰一直生活在大都市,可跟随着医鬼两年,过着“四处逃亡”的生活,偶尔也会在深山老林里居住一段时间,所以对华夏有些贫穷落后的地方还是了解。而青枯从小便生活在大山深处,自然了解百姓疾苦。至于赵宣儿,也是贫穷出身,而且加入阴合派也是奉师命前往落后的村落发展教众,这种地方也见怪不怪了。
生活在大都市里的人永远都无法$,想象华夏会有如此贫困落后的地方,只有亲身经历,才真正晓得国家有些地方是如此的贫穷,百姓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美好。
甚至有些贫困的地方百姓一直都在生死边缘上挣扎,靠着微薄的收入来生活;这些人虽然贫穷,可他们却一直坚守着信仰,不做违反乱纪的事情,真正靠着自己的双手生活。
“张子菱,看你穿的光鲜亮丽,你真的一直生活在这里?”想起刚见到张子菱时,这家伙一身白色西装,手持白色纸扇,简直就是风度翩翩的公子哥,与此地根本联系不到一起,周辰满脸怀疑的问道。
被周辰如此问,张子菱挠了挠头,满脸尴尬的解释道:“实不相瞒,我已经好久没来这里了。在我小时候我爸就出去做生意,让我留在这里跟爷爷一起居住,后来老爸赚了些钱发了家,我也被接到大城市读书,很少来这里。”
“那你多久没来看你爷爷了?”
“两年多了吧!大学毕业来了一趟,之后参加工作就一直没时间来。”张子菱愧疚的说道。
“你真不孝,你爸也是。”
三人异口同声的鄙视了一番,张子菱满脸苦笑,说道:“真不是这样,我爸外出打工,我爷爷就跟我爸脱离父子关系,说我爸违背祖训,不是张氏子孙,将我爸逐出家门。每次我爸回来都被老爷子拒在门外,死活不让他进家门。我爸多次苦苦求爷爷跟我们去大城市,可他老人家也死活不去,说我们张家的根在这里,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这里。”
张子菱说的很悲痛、很无奈。
这份心情,几人多少能够了解,特别是对老辈的人来说,无论家乡多贫困,他们的根在这里,离开了家乡,他们便认为是没有根的浮萍,飘荡到哪里都不安心,宁愿受苦受累在这块贫困的土地上也不会离乡背井。
这便是国人的恋乡情结。
感受到张子菱心情有些悲凉,三人也不再多说,顺着苗古村一条很狭窄的街道往前走,周辰想了想,又问道:“张子菱,你爷爷对待你不会像对待你父亲一样,拒之门外吧!”
“不会,我爷爷最疼我了,一直说我是张家的未来,只是嘱咐我,张氏后人不能忘了根,让我永远不要忘记苗古村,无论在哪里,都不能忘记身为张氏族人的责任。”张子菱笑了笑,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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