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纳兰式微阴冷冷的起唇道同时手上用力一拉“哗啦啦”的铁链缠着司徒图墨往旁边一掷
“嘭”司徒图墨猛地被狠狠摔在地上他蜷缩起身子脸色越发苍白的闷哼一声“噗”一口带着黑色腥味的血液喷了出來
希灵吓了一跳赶紧飞过去同时身形一变又变成了那个拇指大小的小龙仔它惊讶的看着倒地昏睡不起的司徒图墨又瞅了瞅司徒图墨喷出的那口黑血脸上表情怪异
纳兰式微走了过來希灵的小身体抖了抖讨好的朝纳兰式微“呵呵”干笑两声见人家完全就沒拿睁眼瞅自己希灵神色一僵可想到这件事的确是自己疏忽了只好悻悻然的往后退去自动的为这两个难缠的一人一狐守门去了
纳兰式微深深的看着司徒图墨终是叹息一声手上一挥那些铁链顿时就消失了
“让你逞强哼下次我绝对会直接给你一剑管你死活”纳兰式微恶狠狠的说着可动作却是轻柔无比的将司徒图墨抱到榻上
看着司徒图墨紧闭的双眸还有沾着黑血的嘴唇纳兰式微从戒指中拿出一颗药丸塞进司徒图墨口中然后又拿出一排细细的银针每一根银针的大小都不一样可是每根针的形状却是一样针尾的地方均精心雕刻着一只小小的九尾狐而九尾狐的额头上是一块柳叶形状的红色印记
在夜明珠白色的光晕下纳兰式微毫不迟疑的拿出一根根银针然后准确而瞬速的刺入了司徒图墨全身的各大穴中每刺一针纳兰式微都要输进去一些灵气驱使着司徒图墨体内血液的循环
纳兰式微一边施针一边观察着司徒图墨的脸色期间司徒图墨又吐了好几口黑血知道最后吐出的血色越來越红黑色越來越淡她这才终于松了口气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又掏出帕子给司徒图墨擦干净嘴边的血渍
一百零五针同时纳兰式微也给司徒图墨输了一百零五道灵气突然间灵力的过度消耗让纳兰式微感觉身体累得不行她有些虚弱的往榻上蹭了蹭然后摊开手臂舒舒服服的靠在司徒图墨身边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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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男人你给老娘我站住”凤栖梧飞快的躲避着不停朝自己飞过來的杂物有时候是一笼包子有时候是一把伞有时候是一盒子胭脂水粉有的时候甚至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
凤栖梧捂着肚子气的咬牙切齿且说她当日听到那让人“欲罢不能”的笛音顿时就意识到了对方是谁所以她二话不说飞快的循着笛音追了出去可是沒想到那个该死的男人就跟个鬼魅一样明明你听他的笛声就在附近可是任凭你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抓不到他
凤栖梧这些天不吃不喝的死死跟着他的笛音有一次她好不容易追上了他可那个该死的家伙居然一听自己怀了他的孩子居然吓得恨不得当场就晕了脸色苍白的跟见了鬼一样
凤栖梧一直都知道那个男人修为很高可她一直觉得自己修为也不错啊至少三界之内能真正压制住自己的绝对不会有十个人
可是面对这个颇有姿色的男人她再一次失算了那个男人居然在自己一晃眼的时间就跑得不见了踪迹而且她甚至连对方的气息都感觉不到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凤栖梧那颗玻璃心碎成了一地的渣滓
她对着自己肚子里的小怪物发誓不抓到你那个混球的老子她就一刻不停下來
所以这大半月的时间她都在敌跑我追、敌停我赶的刺激当中度过的于是一直都是光鲜亮丽唯我独尊的凤凰女凤栖梧此刻正衣衫褴褛面黄肌瘦捂着肚子气喘吁吁的朝着前面快速消失的影子喘着粗气即使是最严厉的威胁如今从她口中出來亦显得毫无威慑感
“lgb该死的臭男人别让老娘抓到你否则我定要剥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喝了你的血呼这是什么地方啊累死我了……”凤栖梧甚至豪迈的一把将乱七八糟的长发撸到后面两颊通红的骂道眼睛不由得环视着四周陌生的风景
只见这是一个四周封闭的峡谷而此刻凤栖梧所在的地方正是这个峡谷的出口处不远处是一条水流急湍的小河四周茂密的树木和草丛将她整个都给挡了起來
耳边突然响起了巨大的“哗啦哗啦”声凤栖梧疑惑的嘀咕一句“什么声音好吵啊”所谓好奇心害死猫可是此刻的凤栖梧俨然并不懂这个千古的名言她咧咧嘴拖着疲惫的身子冒着步子轻轻地往声源处走去
走了几步当凤栖梧看到面前十几米高的瀑布的时候她总算是明白了缘由凤栖梧想起了什么抬起胳膊往腋下嗅了嗅自我恶心了一把暗自嘀咕道难道他是嫌弃我这个样子太邋遢了所以每次都跑的比兔子还快
犹豫的看了眼面前的一潭清水凤栖梧环视了四周确定沒发现任何人的气息这才快速的脱下衣服纵身跳进了潭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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