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摘了我们的头顶花翎。”
“我们的帽子岂是尔等可以触碰的。”
听着这些官员的聒噪,那些士兵显然也愣住了,这,这真的只是一时热血,仅此而已啊。
不过他们面不改色,就那么站着。
“你们,是北燕之所以能够屹立一方的风景线,你们身上留着的鲜血,不允许你们丢弃自己的自尊,罔顾国家的血性,为什么不回答,啊?为什么摘了他们的顶上花翎?”
上官景这些话很显然是对那些士兵说的,这话不仅是底下的官员,那十几个知错不改的官员,还有那些士兵,都有些不知所措。
“哇靠,老子就摘了,看你们不爽怎么的,虽然我没踏上过战场,但是只要国家需要,我刘洪英二话不说就冲上去,今天大不了一死。”
“就是,真他娘的受够这窝囊气了,凭什么我们辛辛苦苦,你们还贪赃枉法,大鱼大肉。”
“是啊,就是。”
有几个不怕死的士兵,此时骂骂咧咧的开口了。
“放肆,你们身份,我们什么身份。”
“王,辱骂朝廷命官罪不可恕。”
“王,应当杀了他们,枭首示众。”
十几个犯错的官员此时气焰嚣张,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反观那些士兵,自然也慌了神,有些呆愣,不过看他们紧握的拳头,以及咬牙隐忍的模样,上官景却是忍不住的点头。
“你们已经不是朝廷命官了,押入天牢。”随着上官景风轻云淡的一句话,下一刻这些官员就锒铛入狱了。
有甚者更是破口大骂,“上官景,你父在位时尚且对我等毕恭毕敬,尔乳臭未干,怎能这般无礼。”
“简直就是倒行逆施,胡来。”
“上官景,你会遭报应的。”
上官景站在那里,听着他们的骂声却是呵呵一笑,浑然不惧。
“将刚才气焰最嚣张的那几个官员仗刑五十棍,只要不打残就好。”上官景悠悠的一句话,那些士兵则是浑身一震,心中乐颠颠的,道一声遵命便快步离开了,好像还有些迫不及待呢。
“传旨,将刚才那些官员的家产充公,私有赌坊,街铺统统查封。”上官景这一番话很显然是对身旁的奴仆说的,“噢,还有,刚才那个叫刘,刘什么来着?”
“刘洪英。”
“对,就是他,给他升职,宫内禁军副都统,告诉他,我给他升职不是因为他敢在大殿上辱骂当朝官员,而是因为看中他的满腔热血和正义感。”
“是。”
至此,底下的官员一声不吭,谁都不愿意在这种关键时候去碰钉子。
“尔等诸卿要明白一点,不是我为难你们,而是你们在为难我,北燕的未来,走向在于我,但是能够发展到哪一步,最为关键之处就看诸卿了,望你们且行且珍惜。”
“喏。”
上官景离开了,这大殿上的人都噤了声,各自若有所思的离了殿,出了宫门。
北燕的风暴已经起来了,这场大雨不知道又要淹没多少乡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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