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让牧尘在这里等着,直接将两人召了进来。员外郎是很兴奋的,难道自己要升官发财了,正好吏部尚书请假回家休息,其实他知道这就是变相的打压秦寿。现在是不是皇上知道他的才能,想让他填补这个空缺。
“参见皇上。”施平和员外郎前后脚进来拜见。
“朕今天叫你们来,你们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臣不知,请皇上明示。”两人恭敬的说道。
“不知?朕今天听到了一件五年前有关员外郎的事情,不知道员外郎有没有什么印象?”
“五年前?皇上,都过去这么久了,我都不记得了。”员外郎看了一眼南宫绝,又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牧尘,心虚的说道。站着的腿在打颤,手也不自在的擦下额头滴下来的汗。
“是吗?我怎么觉得员外郎好像很紧张啊,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直接说,朕听着呢。”
“没……没有,是天气热的。”员外郎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讪讪的说道。南宫绝的紧逼,员外郎的谎言让施平察觉到了不对劲。明明现在是寒冬,即使屋里烧着炭火,很温暖,但也不会热的流汗。
“既然员外郎想不起来,那朕就提一下。五年前,你去找施平,说是家里遭到了灾难,跟着施平在军营待了有一年的时间,那一年,正是牧将军和东楚打仗的时候,那次大战结束后,牧将军中了东楚的寒烟毒,而你也在那个时候被吏部尚书秦寿看重,做了他手下的一个小侍从,五年的时间,爬到了现在员外郎的位置,若不是吏部尚书的突然请辞,今年你应该会升职吧。”
“你说这是不是很巧啊,而且很多人多少年都没坐上你这个位置,而你资质平平,为什么会这么得吏部尚书的器重呢?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嗯?”最后一字,加重语气,让南宫绝看上去更加的威严。
“砰!”一声,员外郎跪了下来。“皇上,饶命啊,我也是被逼迫的。”员外郎到底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小家子气,被南宫绝一散发冷气就下的跪了下来,瑟瑟发抖。
“说,到底怎么回事?”员外郎还在犹豫,低着头颤抖着一句话不说。南宫绝说道:“还不说,你以为现在秦寿还能救得了你吗?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能治你的罪了吗?来人,将员外郎拖下去。”
这就话让员外郎下的哭着喊道:“皇上,皇上,饶命啊,我说,我都说。”南宫绝摆手让进来的侍卫离开。
员外郎哭着说道:“五年前,我没有一点本事,我表哥就给我安排了一个简单的事情,在将军的身边照顾将军的起居生活,起先,就这样,我觉得挺好的。”
“有一天,一个人来找我,给了我一包药,说是只要我将那个药放到将军的吃食里面,就会给我一个官位做,我鬼迷心窍,贪恋权势,就答应了。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人是吏部尚书秦寿。因为我表哥的关系,他经常让我帮他做一些事情。”
“也开始慢慢的给我升职,当然,也是有很多人对我不满意的,但是有秦大人和我表哥的名号,他们都不说什么,起码表面上不说。这让我的胆子更大了,几乎秦大人做的所有的不干净的事,我都有参与。”
“啪!”施平转身一巴掌打在员外郎的脸上。员外郎被打的倒在地上还滑了有半米远,员外郎一个整日吃吃喝喝的人,跟一个在部队风吹日晒的人怎么能比,可见施平有多愤怒。他一直恨着东楚国,因为他们害了自己最尊敬的将军。
让铁血军失去了很多的兄弟,可是他从来没想过,让他失去这一切的竟然是自己从小就疼爱的表弟,这怎么能让他不愤怒。“你太让我失望了,将军对我们不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叛主的事情。”
“表哥,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施平跪下来对着南宫绝和牧尘说道:“皇上,将军,是我管教不严,才让他做出这种不可原谅之事,施平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施平,我们是一起出生到死的兄弟,就因为信任你,才让你今天过来的,这件事跟你无关,你在一旁听着。”
“秦寿都让你做了什么事情?你手里都有哪些证据?”
“三年前,发洪灾的时候,秦大人和户部侍郎联合扣了二十万两救灾银,还有很多的人拿了巨款贿赂秦大人,买职位,这些人的名单我都知道,不信皇上可以去查。而且秦大人还安排了一些人在关键的位置。”
“现在你回家将这份名单,还有贿赂的银两数都记清楚。还有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就当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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