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一人推门而进,推门的正是柳原青,“你叫锦绣无非是让锦绣回去求我救宁涛!”
“亲家,您来啦!”,宁知章热情地迎了过去。
“你先下去吧!”宁知章吩咐那报信的家丁。
待那家丁退下后,柳原青又开口道:“我没有能耐救宁涛,能救宁涛的只有你自己。而且,就算我有能力救宁涛,我也不会救!”
“不要忘了,宁涛也是你的女婿,你不救他,让他被抓到京城去,你想要锦绣后辈子都守活寡吗?”
“哼,难道锦绣这两年来不是一直在守活寡吗?”
“你什么意思?”宁知章问道。
“唉,当年也是锦绣这个傻丫头傻,非得嫁到你们宁家做小。以我们家的身世,以锦绣的容貌,品性,什么样的人家找不着啊?”柳原青说着说着便声音哽咽了起来。
“亲家,您别这样,我们宁家在花王寨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家了,虽说锦绣是二夫人,可您心中是明白的,我们宁家上上下下哪一个不把她当大夫人看,哪一个又敢怠慢她。我家那老太太更是把锦绣当成了心肝宝贝来疼!”宁知章说道。
“那你家那个宝贝儿子宁涛呢?”柳原青怒问道。
“涛儿……涛儿,他怎么了?他没对锦绣怎么样啊?他们夫妻也一直是和和睦睦,相敬如宾的呀!”宁知章一头的雾水。
“行了,你就别装了,我们送到宁府来的陪嫁丫头樱桃说,你那个宝贝儿子自打成亲来,就从来没有在锦绣的房里过过夜!”柳长青愤怒地说。
“你说什么?”宁知章震惊在那儿了。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难道你儿子成亲这么多年了,又连取了两房夫人,却一直未有子嗣……”,柳原青继续说道。
宁知章仍在震惊之中未反应过来。
“天啊……!”,柳原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惊讶地喊道:“难道……”。
宁知章看着柳原青,莫名其妙,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难道芍药真的是让宁涛给绑架杀了?”柳原青猜测道。
“别胡说八道,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的!”
“你就没给你儿子瞧瞧大夫?你儿子娶了两房貌美如花的夫人,与大夫人整天吵吵闹闹感情不和,与二夫人又相敬如宾,不入房门。两年没有任何子嗣,你儿子,不会身子有什么毛病吧?”
宁知章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看,说不定,这次就是芍药发现了你儿子的秘密,你儿子才想灭口的!”柳原青说道。
“亏你还是族长,还是长辈,这么为老不尊,没凭没据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今天看在锦绣这孩子平时非常乖巧的份上,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你走吧,你不救涛儿,我自己去救!”宁知章愤怒地说道。
“你怎么救?再去找个杨超去人家门口闹,还是再找几个二麻子,候远之流的去做伪证?”柳原青讥讽道。
“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来人,送客!”
“不必,我今天过来是带我的锦绣走的,以后你们宁家这个门我都不想进,哼!”柳原青也是一脸的不快。
柳原青刚刚踏出门去,却迎面碰上一位二十左右的女子。那女子微微抬起了头,生得明眸皓齿,端庄秀丽。
“锦绣!”柳原青喊道。
“爹爹,您怎么过来了,”锦绣问候了一句便径直走了进去,行了个礼,“老爷,您找我?”
宁知章本来是想把锦绣找来打打亲情牌,去劝劝柳原青,现如今柳原青自己跑来了,并表示自己不会救宁涛,现在锦绣又过来了,宁知章便语塞在那里了。
宁知章刚刚和柳原青吵过架,脸脖子红红的,又愣在那里不说话,锦绣当是宁知章生病了。
“老爷是不是身体不适,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瞧?”锦绣问道。
“我没事!”宁知章回答道。
“这天又热,府里这几天连连出了这许多的事情,先是芍药姐姐失踪,现如今连夫君也被抓去了,老爷怕是心烦意乱导致的上火,锦绣去给老爷炖一碗莲子羹下下火吧!”
此时,柳原青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平时就跟心头肉似的捧在手心里疼,平时她又何曾对自己这样嘘寒问暖过。养儿育女,本也不是图他们回报,但是,他自己刚刚扬言要带走锦绣与宁家一刀两断,现如今锦绣对宁知章这般孝顺,这不是啪啪啪地直打他柳原青的脸吗?
“涛儿的事你也听说了?”宁知章问道。
“唉,现如今这寨里恐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夫君被抓的事了!”锦绣答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救出涛儿让你们夫妻团聚的!”,锦绣素来有孝顺懂事,宁知章与宁知章的老母亲宁老太太就特别喜爱她,又加之刚刚听柳原青说宁涛两年没在锦绣房里过过夜的话,心里愈加地感觉宁家对不住锦绣。
再说这柳原青看着这一幕,不用说也知道锦绣是不会跟他走的,于其自讨没趣,还不如自己静悄悄地走开。于是,他也就没再跟锦绣打招唤,兀自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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