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扭扭捏捏凑近了道,“朱大嫂给我上的药。”
“那朱大嫂有没有伤着?”
她又开始撇手指头,心虚的嗯了声,“都怪我,我还把朱大嫂气咳嗽了。”
冯夜白揪着她耳朵轻轻提了下,“我看应该把你耳朵割下来才对,每次都说会听话会听话,敢情都是骗我的。”
“这次不是。”她小声辩解,“我出门的时候跟春玲和夏枝都说了,她们知道,我打算玩一小会儿就回来的。”
那群女人下手不轻,不止脸上,胳膊腿上也都是淤青,冯夜白看了来气,动手解开她亵-衣,好在她里面还穿着合-欢襟,不至于全然入了他的眼,只是那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叫人又气又心疼,“你就没还手?任她们打你?”
“我还手了,可是打不过她们。”冯夜白一个没留神碰到她伤处,她疼的嘶嘶倒抽气,“夫君你别生气了,我……我害怕。”
照旧是这一套,你要说她傻吧,她又很懂得讨好人,清脆的细软声线干干净净钻进人耳朵里,狐狸尾巴似的顺着耳朵又钻进心里,缠的他心痒难耐,这时候就恨不得她是个知情识趣儿的,能换个方式解决问题,于他来说也是种恩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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