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蔚敏扫起人面子来那叫一个不留情面,“凭你个阉才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本郡主来的时候皇上答应过,说不会再派人过来,现在你又说是奉皇命而来,那照你这奴才的意思就是说,皇上金口玉言出尔反尔吗?”
闫不离扫袖子往下一跪,“奴才不敢,皇上也是担心郡主安危,朝圣大会在即,难免会有异心人要跟朝廷作对,郡主出来时带的侍卫有限,还是……不要辜负皇上和太后的一片真心了吧。”
皇帝可吩咐了,寸步不离的跟着郡主,但凡是跟冯夜白之间有一点儿要烧起来的苗头都要及时给掐喽,顺带的,再觑空给冯夜白上上眼药,让他也清楚清除,这皇差既然接了就不是那么好卸掉的,更是让他醒醒定定,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别惦记不该惦记的。
冯夜白心里明镜似的,可就是不待见,右手紧紧攥着沉央,心里头恨呐,但面上得装的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可底下攥着沉央的手却越来越紧,泄愤似的。沉央疼的撑不住,小声叫他,“夫君……夫君,我手疼,你放开我。”
蔚敏扭头看了眼,急着打发闫不离,“本郡主挺好的,用不着你操心,你要爱跟着那就跟着,就是别杵在本郡主眼皮子底下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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