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拢拢沉央颤巍巍的肩道,“你小点儿声……瑛子把她当成进来偷东西的贼了,俩人闹腾起来,打了一架,也不知是摔碎了什么东西,扎着手了,人就跪在那儿,横竖你想怎么罚都由着你,光对着她发脾气也没用。”
“让你说话,别人替你讲的不算数,怎么回事你原原本本的跟我说一遍,说!”冯夜白要发起火来,那可真够人喝一壶的了,沉央往江辞身后缩了缩,寒噤噤的,明明不是她的错,为什么夫君要冲她发火?
江辞充和事佬,让冯夜白消消气,“谁说不是一样,反正都已经这样儿了,你再冲她发脾气也没用,赶紧先领回去看大夫是正经。”
沉央怕冯夜白一生气又不让她出门,紧忙把伤手藏起来,吸吸鼻子把泪擦干,仰头,一脸倔强样儿,“我不疼,手一点儿也不疼!”
瑛子着实是怕了,说话间就发落到她头上了,但看他对自己夫人也是一样脸色,想来对夫人也不是多宠爱,遂话锋一转,开始喊冤,“冯公子,我一时眼拙,没有认出夫人是我的错,可夫人始终不肯说自己是谁,手里还攥着个瓶子,也不知装了什么,我就想要过来看看,瓶子是她打碎的,手也是她自己弄伤的,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她为了撇清楚自个儿,一盆子脏水全泼在沉央头上,沉央觑了眼冯夜白铁青的脸色小声辩解,“不是这样的,是她抢走的瓶子,也是她摔碎的,我捡碎片,她握住我的手,我才受伤的。”
江辞又说,“我刚看了眼,伤的还挺重的,有几个扎进肉里去了,得赶紧处理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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