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都说女人鼻子灵,可没想到居然这么灵,他才在“此间浮生”待了多久,居然就染上了一身的胭脂香?正愁该作何解释,忽听得沉央一声笑,继而又听她道,“你是不是自己偷偷抹胭脂了?巴掌印应该消了吧?早上还说大男人的涂什么脂抹什么粉,没人的时候不是照样偷着用?”
她有些自圆其说的意思,冯夜白听她这么说,一时间,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她一点儿没往别的方面想,是太相信他呢?还是太不在乎他呢?换是别的女人,不应该指着鼻子质问他去了哪儿吗?然后发脾气大闹一场,或摔东西解气或去找勾搭他的女人打一架,怎样都好,却都不该是她现在这幅表情。
他说不是,脸色凝重,直勾勾看着她,等她笑完了,扯扯唇,问她,“你知道男人最爱去哪两座楼吗?”
沉央说不知道。
他道,“男人最爱去的楼,一座是酒楼,一座是花楼,知道花楼是什么地方吗?就是窑子,窑子就是j女卖身的地方,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形形色色,个顶个都是美人儿,是所有男人的温柔乡。”
沉央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跟她说这些,一脸听故事的认真样儿,他说完一顿,她还要催他,“然后呢,温柔乡是什么意思?”
分明是他自己做了亏心事,这会儿却反被她气的倒不上气来,惨惨叹了句,索性就跟她说大白话得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