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只听人家开药方子治病续命的,还没听说过有人要开方子把自己弄病的,瀛洲不甚明白,拱手问道,“王爷为何想要开这样的药?我开方只为救人,这种害人的事……王爷恕罪,我实在事做不出来。”
冯夜白掀唇一笑道,“先生若是把这副药给本王配出来了,那就是救了本王的命了。”
瀛洲被他这句话说的更迷糊了,“此话怎讲?是药三分毒,王爷若是服用了这药,即便原本的身体底子是好的,也禁不起药力侵袭,恐怕真的会作出病来。”
“不是还有先生在吗。”他摆弄着手上的玉扳指,也没打算瞒他,“想必先生也知道本王参政的事了吧,朝堂之上,尔虞我诈,本王今儿个上朝,皇上还交给本王一道兵符,正所谓树大招风就是这个理,本王不是做官这块料,所以只能先称病在家避避风头,免得官儿还没做多久就被一道圣旨给要了脑袋。”
瀛洲虽然没做过官,可也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他爹不就是这么死的吗,冯夜白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他心里一计较,脸上仍不利索,“您真的想好了吗?有的药,药效相冲,放在一起的确会有这种效果,可对身子不好,应付太医尚可,可就怕作出病来,留下病根而,那可不好受。”
冯夜白道,“这不是有瀛洲先生吗,先生连内子熬了十几年的病都治好了,本王相信先生的医术。”他站起来,在他肩头拍两下,“不过还请先生为本王保守这个秘密,这事要是传了出去,那可是欺君的大罪,不止本王,连内子,还有这一帮家臣都是要被处死的。”
瀛洲忙站起一躬道,“王爷于我有救命之恩,王爷放心,我定当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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