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夜白大掌覆在她肚子上,一圈圈的揉,跟团核桃似的,眉毛一挑,勾唇道,“我进不去,禁军统领还进不去吗?”
“韩石?他帮你的?可他上次不是还把你追的跳水了吗?”
这么不光彩的事还被她记着,这丫头该她记性好的时候她糊涂,不该她记性好的时候,她记得倒是清楚,冯夜白脸上青红相接,佯装咳两声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银子还愁花不出去吗?”
沉央手里捧了个汤婆子,拧着两条眉毛奇道,“可他不是有时候不收银子的吗?就像我上回给他银子,让他再容我一炷香他都不肯,怎么你跟他说他就同意了?”
这时候便是能显出他这个做夫君的本事的时候了,他假意端起架子,蓄了一把棱角分明溜光水滑的下巴道,“既然能花银子买通他一次,自然就能花银子买通他第二次,宫中禁军干的是卖命的事,拿的是比太监还不如的俸禄,若不想法子挣点儿旁门左道的钱,日子压根儿就过不下去。”
“就这?”沉央对他这番说辞还是不大信得过去,“那我上回给他钱他还不要,敢情是诚心跟我过不去吗?”
冯夜白给她掖掖袖子,“那也分是什么钱,一样事不挣两回钱,个人有各人的规矩,他身为御前禁军统领,若是不能自腥些,恐怕早就死了千百回了。”
沉央似懂非懂的咕哝一声,又问他,“那蔚呢?都好长时间没她的消息了,她们夫妻分开这么久,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个煎熬法儿呢!”
说起蔚敏,他叹口气,半是无奈半是惋惜道,“她在宫里还有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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