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瞥了眼赛吉,心里莫名其妙对她的感觉不似之前那般讨厌了,冯夜白充聋子,权当听不见赛吉说话,喂沉央喝完药,把她扶靠在自己怀里,自有百般温柔对她,“感觉好些了吗?伤口还像不像之前那么疼了?”
沉央摇摇头,说好多了,可还是不能动弹,稍微动一动,就扯的伤口疼。
赛吉还杵在这儿,看他们之间恩恩爱爱的实在烦人,可她又不能说什么,她想走,可又被这一幕吸引批注,挪动不了步子。
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拿她当做过女人,习武是跟男人一起,行军打仗,有时候一场仗要大几个月,她都是跟男人在一起,不是没有女人,就算有女人也都习惯了想男人一样生活,个个儿都大大咧咧的,有个小伤小痛的,自己都不当回事儿,跟别提别人了。
她有一回也是受伤,不过是伤在腿上,那时候走也走不了,自己扯了衣裳随便一包扎算完事儿,底下那些将士们见了顶多也就是问个一两句,她自己也强撑着,不想在众将士面前丢了面子,从没有过被人抱在怀里这么和护国的感觉。
以前觉得跟男人在一起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可现在不一样了,心里头萌生了那样的感觉,想法就不那么单纯了。
她也想找一个像冯夜白这样的男人,不会因为的身份就对她疏于关心,她受伤了也会把她抱在怀里安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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